我与小银相伴的时光,还有自己抱着小黑与小银度过的那个安逸的下午,顺着外头斜照进来的光线望向窗户,脑中浮现交谊厅内的窗台,他总是坐在那上面,好像那是只专属于他的宝座…… 「真的很美味,」男人满足的松开口,低头打量着身下的娇躯,「不晓得身子是不是也和血液一样完美?」他勾起淫笑,伸手往下体摸去。 我的身体猛然一震,重新找回挣扎,脑中不断想起他走进我房间,说要替我疗伤的画面,我知道他其实只是肚子饿而已,但伴随吸吮的燥热与酥麻,却让我彷彿上了癮般,「住手!快住手!」我害怕的尖叫着。 『小梓,谢谢。』每次都是那个微笑…… 「救我……婪燄救我!」我恐惧的嘶喊,大哭着求救。 砰!原本欺压在我身上,不动如山的污秽身影瞬间飞起的镶嵌在墙上,一身深蓝色校服外套下配着白色衬衫使青年永远都是斯文儒雅的气质,与脏乱的环境完全不搭嘎,他冷冷的盯着那名猥琐却弱小的男人,「救我…婪燄救我……婪燄救我……」我哭着蜷缩起身子,口中喃喃自语。 他缓缓脱下外套覆盖到我身上,小心且轻易的将我抱起,并确保外套将我包得密不透风,感觉到温柔的自己从恐惧中回过神,定睛注视过去,不再是那令人害怕的男人,而是自己所祈祷的他,「婪…燄……」嘴唇仍因害怕和哭泣的颤抖。 「没事了。」 这一次,他没有微笑,只是淡淡的说着,却比平常更令人安心,「是…是吗……」我努力的扯扯嘴角,想证明自己没事,眼前却一片黯下的昏厥过去。 「老大,这傢伙该怎么解决?」孔令沉着脸问。 婪燄瞟了男人一眼,彷彿是毫无利用价值的漠然眼神,「稚森处理。」轻描淡写的下令,身影瞬间消失。 「没问题。」玩世不恭的稚森勾起一道少见的嗜血笑容,其他三人也表情冷酷的蓄势待发。 痛,很痛,全身上下都痛着,痛得我睡不安稳,所以只好睁开眼睛,眨眨眼,看清自己所在何处,门登时被打开,「醒了?」醇厚的嗓音。 我挪动视线的望过去,是穿着白衬衫的婪燄,「小梓醒了!」外头传来稚森一声惊呼,下一秒他便出现在我床边,「嗨,早安。」笑得阳光。 第二秒,另外三道人影也出现,「还好吗?」梅担心的问。 「会不会很痛?」提安也皱着小脸。 「还是我再去请校医来好了?」孔令问着,却没得到任何人的回应,正确来说是,婪燄的回应。 「还好,不会很痛。」我扯起笑容,这才发现,我虚弱得连笑都觉得勉强。 「小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提安急急的问着,就连粗旷的孔令也没问,倒是他忍耐不住的先问了,由此可见像是孩子的心性。 「是啊!你怎么会在废墟那里?」听见提安发问,孔令也接着下去。 废墟?我回想,记忆逐渐回笼,苍白的脸色又更加惨白,「是被骗去的吧!」稚森替我回答。 「骗?」梅不解,又看向我,用眼神询问我。 我垂下眼帘,没有回答,「经过这次,你也该死心了。」婪燄开口。 我的心一抽,瞥向他,「你再也回不去了,放弃能再见谁的愚蠢想法吧!」他还是一样微笑着,说出来的语气却冰冷至极。 痛,胸口很痛,「说…说得也是呢!」我扯开笑容,「难怪陈彬老是嫌我蠢,哈哈。」 「小梓。」梅微蹙眉,表情透露出心疼。 「没事没事,」我笑着安慰表情严肃的四人,「陈彬都说我有像蟑螂般的生命力,这点小伤死不了的。」 「你好好休息吧!」婪燄微笑,没有温度。 「嗯,好。」我笑着应允,目送他们离开。 眼神有些空洞地盯着天花板,『经过这次,你也该死心了。』 『欸欸,你这不死心的傢伙也该适可而止吧!』陈彬既生气又无奈的拉住我,唸着。 『你再也回不去了,放弃能再见谁的愚蠢想法吧!』 『你可不可以脑袋灵光点,别那么愚蠢好不好?』陈彬送了我一记大大的卫生眼。 「呜……」压抑用力的咬住下唇,隐忍哭声,还能举起的右手掩面,眼泪一滴滴沾湿枕巾。 虽然我知道你是个无情的人,但这一次,我真的觉得你很残忍,婪燄。 「老大这一次会不会太过份了点?」孔令略为埋怨的小声嘀咕。 「对象是小梓,是过分了点。」提安认同。 「哼。」梅不言而喻。 「应该会有更好的方法才是,何必用这种方法呢?」稚森叹气,却也带着些许抱怨。 「有什么问题吗?」一记凛利的眼刀射来,口吻却十分温和的询问。 四人一颤,懦弱的摇头,「没问题没问题。」稚森打哈哈的赶紧笑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