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主人”,陈易水听得腰都软了。 明明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称呼,语气里却不见半点尊敬,还隐隐带着点逗弄的语气。 明明被骑在身下,年龄也小她很多,可就是莫名有种他在掌控一切的感觉。 陈易水突然抓住边向晨的衣领,暗含兴奋道:“我想玩控射。” “知道什么是控射吗?” 她说着,手逐渐往下放,顺着肌肉线条摸进裤子里。 微凉的指尖隔着布料握住那团硬挺来回揉弄。然后褪去衣物,第一次用手去触碰他的性器。 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陈易水永远是被伺候的那一个。她给人手交的次数寥寥无几,到现在为止也从口过人。 但是听着边向晨不受控制发出的喘息,陈易水难得有兴致玩控射。 很好玩不是吗? 倨傲的小兽被骑在身下,咬着唇不肯出声,能从偶尔泄出的闷哼与喘息看出他很舒服。 他的快感掌握在她手里,陈易水动作快点的话,能听见他抑制不住的呻吟,也能看见他眼尾泛红带着乞怜的神色。 “不准射。”陈易水在他耳边轻声说,一对嫩乳压在他胸上,对他而言刺激更大了。 让我射吧…… 他的一呼一吸都在求陈易水,求她动作再快一点,求她让自己射出来。 圆润充血的顶端涨的发红,顶端的小眼吐出几滴清液,柱身上青筋环绕,正在她手里缓缓跳动。 龟头溢出的液体濡湿她的掌心,陈易水将手心压在上边揉弄,刮过棒身青筋时边向晨几乎快要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进去。 不管她是谁。 什么陈家二小姐,什么金主,通通不管。只想把她压在身下操进去,她生气也好,骂他也罢,都无所谓。 情欲正在一点点吞噬他的理智,陈易水的气味像一张网似的,他没法逃离。 性器上的那只手是欲海里摇摇欲坠的一叶扁舟,他快要掉下去了。 “想射了对吗?” 她的气息洒在耳畔,边向晨应了声,带着哭腔。 “还不行。” 陈易水语气很温柔,像是酣梦中断续的发出几声呢喃,黏糊糊的。 她身体前倾,俯身含住他胸前乳果。细细的吮吸,柔软的舌尖在肌肤上留下水痕,暴露在空气中后激起阵阵颤栗。 边向晨紧闭着双眼,薄唇微张,暧昧的水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刺激得让他几乎溺死在情欲的浪潮里。 已经是秋天了,宜淮的秋天很凉爽,可边向晨额前布满了细密的汗,脑子好像也热得不大清醒。 所以他说:“求你……” “求我什么?”陈易水故意发问。 边向晨喘着粗气,?“让我射……” “不要,我还没玩够。” 陈易水垂眼看他,指腹压在马眼上,就是不允许他射。 顽劣轻佻的大小姐。 十五岁的时候是这样,二十五岁的时候还是这样。外表气质可以改变,一到情事上就暴露了自私的本性,让人恨的牙痒又拿她没办法。 想射,可她没玩够,那就不准射。 这才是控射,一会给予抚慰让他得到喘息的间隙,一会又故意停手让他被浓烈的欲念折磨,任由主人索取玩弄。 “陈,易,水。”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念她的名字。 又恨又怨,带着情欲的喘息从字间溢出,意外显出了几分缱绻。 这是陈易水第一次听边向晨念她名字。 有点意外,虽然知道真实的他并非什么乖巧少年,但还是被这一声名字里所带的气势给震住了。 “喂,我可比你大。”陈易水指尖点了点龟头,笑道。 边向晨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力道重的印出了红痕,“被我操哭的时候怎么不提年龄?” —— 晚上还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