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必不教你有事。” 前桥横他一眼。还护卫呢,你就说说你成功护卫过几次!走后门拿到offer的果然不靠谱……还有何缜,平时窝里横,出门打不赢,要不是救他,自己怎么可能踢到那疯子的毒龙啊! 前桥无处抒发郁闷,索性无差别讨厌一圈。她趴在成璧后背,盯着老月豺的背影,想起城外跟随他的四五个壮汉随从,奇怪那些人并不在身旁保护。 怎么着?都死光了,没人用了吗?否则为何抓她们当壮丁? 他果然是疯子,伤口的血滴了一路,还在往前走,连管都不管的。 —— 2. 直到进入衙署,他那几个壮汉保镖也再未出现。老月豺还不够疯,他是知道疼的,趁血没流干之前,叫来医者包扎伤口。 兴国男人当真没有遮掩肉体的自觉,当着前桥的面将上衣脱去,看得大家纷纷皱眉。那身体实在没看头,伤口的肉翻出来,血糊一片。前桥生怕自己犯恶心,转头望向别处。 “你不必害羞。” 前桥莫名其妙地回头,发现这句话当真是老月豺对她说的。害羞?谁对着猪肉害羞啊,他还能再自恋点吗?老月豺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将一本簿册抛到她面前。 “这是卷宗,你识字吗?” 前桥瞪他道:“我不识字,不晓得‘恶心’怎么写。” 骂归骂,她还是用尚有力气的左手抓过卷宗,扯着纸页翻看起来。 卷宗记载详细,四位死者中两位是商人,两位是当地官吏,都在本地拥有雄厚家资,凶手杀人的同时,也将贵重财物洗劫一空。 单纯为财?还是仇杀顺便劫财?这超纲了,她哪懂啊。 老月豺解释道:“根据每次带走的钱财数量看,这伙歹徒至少四个。” “至少?”前桥怀疑道,“行凶四次,没人看到他们的确切人数?” 老月豺道:“贼人专在黑夜下手,没人看得真切,我们只能从手法看出是江湖杀手所为。” “什么江湖杀手?”前桥道,“你是说能确定门派?” 老月豺摇头道:“无门无派。赫颐杀手惯用弯刀,和死者伤口吻合,杀人劫财,配合流畅,这是一群曾经活跃在北部的雇佣杀手,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望迁。”老月豺说到此处,眼神发狠道,“望迁百姓众多,远离江湖纷争,行凶劫掠,甚损民生,我必除之!” 他攥拳发誓,前桥听了只想翻白眼。 假惺惺的,你不也在戕害人吗?你们兴国民生无辜,她一过路人被下毒,难道就不无辜了? “那就查一下赃物,抢来那么多珍品,总要有处销赃。今天死的这个人又是什么来头?” “赃物……“老月豺微微一顿,迟疑道:“呃。” 呃? “呃”是什么? 前桥皱眉看着他,对方张口攒拳,身子紧绷,眼神直勾勾的,好像随时要发病咬人。成璧感觉不对,迅速把她拉到自己身后,警惕对方突然扑来。 可老月豺没动地方,直直的眼神突然一倦,接着像被谁推了一下,于众目睽睽中向前倒去。众人默契地后退一步,他的脸就轰然拍在地上。丫鬟医者瞬间涌来,七手八脚将他抬起。 好在退了一步,不然就被碰瓷了,前桥诧异道:“正说着话呢,他怎么死了?” 那医者会荆语,连声道:“没死,没死,肖大人还有脉息。应是失血过多,动怒晕厥,待老朽开个益气补血的方子……” 该,让你装,血都快流成小河了,不晕才怪。现在他鼻子也和肩膀一起流血,前桥不管他是否急需就医,拽住那医者不放。 “你先看看我这个毒,你能解不?” 医者挣不脱她们的钳制,急得满头大汗,只好先给前桥把脉。疑惑地“啧”了一声,又去看腕上的黑痕,竟然气道:“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