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阿廖送来凝云堂的消息,说京都来的谈判官已到春台了,紧接着固砾也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在前桥所住的客栈窗口,时而可以看到一小队固砾军穿城而过的身形。 众人虽然不说,却也被紧张气氛感染。梁穹总是望着窗口不语,成璧见了,凑近问他在想什么。 “你说赵熙衡来后,她会去见吗?” 成璧不悦道:“见什么啊?她早对此人恨之入骨了。”接着又有点不自信,“是她说要去见吗?” 梁穹摇头:“她什么也没说,我只是自己多想。赵熙衡为使何等窝囊,岂会坐以待毙?他在固砾会做什么?公主恰在此地,若两人打了照面怎么办?公主暴露行踪怎么办?” 他一边说,成璧一边在心中擂鼓:“……你就瞎想,她不会见他的。” 梁穹幽幽看着他:“那次去吉江镇,还是你陪她去的。” 成璧哭笑不得。几日前言之凿凿要“覆盖回忆”的是你,现在忐忑不安、患得患失的也是你,梁穹似乎也知自己心乱如麻,不该如此外露,摆摆手道:“当我没说。” 梁穹心事重重,成璧也有些不安,何缜因多次被排除在外逐渐郁闷,沉郁的气氛搞得宁生也不敢多说话。 他除了服侍公主也没别的任务,故而张策再次趁煎补药之机找上他时,他还有些惊讶。本以为张策上次询问是一时兴起,却不想他再次脸红红道:“我这回将毛剃了,你再帮我看看行吗?” “剃了?”宁生疑惑,“你不是说不想剃吗?” 张策不自在道:“剃了自有剃了的好处……的确凉爽很多,也显得更大了。” 宁生见他认真,本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让他脱了裤子查看。阳物表皮上添了些新伤,很明显它的主人手法并不娴熟,好在毛茬已去除得很干净。 宁生点头:“这样倒是看得过去了。你每日仍需涂抹软化膏,剔除毛茬,不然会痒痛的。” 张策点头,宁生又道:“现在将它弄硬,我来看看尺寸和硬度。” 张策又是一脸震惊且不愿状,宁生无奈转头道:“我不看你,好吧?” 他虽背过身去,到底还是个人站在身旁,张策怎么都无法克服心理压力,宁生便叹息道:“你这样不行,作为使奴,妻主若有需求,必须立马硬起……要用些药物吗?” 张策脸红,看向自己刚熬好的补药。 肥水不流外人田,辛劳到底是进了自己的肚子。喝过药后,张策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宁生歪着头看了看,竟然伸出手指在他阳物侧面一按,把张策吓了一跳。 “你干嘛!” “尺寸还好,硬度不足,且你阳物举后微弯向右侧,外皮也有些松软,这里有颗痣,不够好看。看来你当使奴亦是无望,公主的眼光是极高的。” 张策原本带着信心来找他,现在完全被打击没了。 “你……你评价我头头是道,自己又好到哪去?” 宁生但笑不语。张策不知内情,见他矜持,还以为是故意打击自己。 “不成,你也给我看看。” 宁生拒绝道:“我已是公主使奴,除非公主有令,身体是不能外露于人的。” 张策气道:“那你刚刚还捏我?!” “你又没有嫁人,更何况是你求我帮你看检的。”宁生道,“你想知道什么?虽不能给你看,但我可以描述。” 张策咬牙道:“……尺寸。” 宁生微微一笑,拾起笔来,在纸上画了个硕大的轮廓。张策见状道:“我真诚待你,你竟对我吹牛,有意思吗?”宁生见夏虫不可语冰,唯有摇头叹息,转身而去。 是下马威吧,公主使奴会真心为他答疑解惑?不过是千方百计打击他的自信罢了。张策只觉是鬼附了身,才会过来找他。 卵袋上的毛茬正扎得腿间奇痒无比,让他更觉荒谬。荆国男人是石头做的,才忍得了这个。至于尺寸和阳物批判,一定也是排除异己的谎言。 —— —— —— 我为什么要写张策,因为我好想让他在女凝下痛苦地卷一卷。就像觐坞野民被荆国文明同化一样,让张策也不知不觉变成荆化男人。 然而努力也没结果,女尊国度的公主虽然“人尽可夫”,却不是收破烂的。(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