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好是宁生的工作,他在工作时从不分精力照顾自己的身体感受,因为这掺不得个人感受。他得泯灭自己,才能满足妻主。 柔软湿润的洞口将他顶端衔住,他寸寸试探,抚平通路中的每处褶皱,饱满地撑着不留缝隙,只剩体液随摩擦发出黏腻的声响。鲜红的阴蒂和撑开的洞口看不出是疼是欲,感受只写在她脸上,宁生盯着她,像是研读难懂的书籍,琢磨每个表情背后的含义。 第一下,她眉头微皱,呼吸急促,那处因他的退开而绞紧,说明虽然满涨,尚可接受。第二下,她张口喘息,双手将他胳膊搂着,这是默许,是暗示深入。于是第三下完全没到尽处,对方胳臂搭上他后背,脖子向上扬起,身体柔软温热,不自觉的颤动正将他那处刮蹭摩挲……停,不可想。 他屏蔽五感,无知无觉,琢磨着她最爱的节奏和力量,在身上规律地运动。交合处的肿胀逐渐被研磨成欲水,给清脆的拍击伴奏涛声。她伸舌渴望,他便噙住口送入舌,她捉住手置于胸前,他便伸指摸向乳房。顶端坚硬瑟缩,底部柔软饱满,弹性,浑圆,稳在整个掌心,停,不可想。 她双腿夹在腰间,黑发散在枕上,吐气如兰,媚眼如丝。他适时将哼鸣从嗓中释放,不为快感,只为给对方听觉满足。颈后探过一只手掌,将他的吻拉到唇边,急喘便无法压抑,通通渡喉入腹。香兰之息喷在脸颊,痒酥难耐,她迸发的喘息带着节奏,共鸣和回响,竟是因他而起……不可想,不可想。 她接近高潮时会将浑身舒展,似乎有意将他纳入胸肋,含进躯壳,变成难舍的体悟。于他却非眼前的幸福,而是后半生的安稳——他的情绪永远滞后,床上到不来的高潮,床下要不到的爱宠。他耸着腰给她痛快一击,让那沦陷爱欲之人欲罢不能,而后一声清脆的巴掌竟拍在他屁股上,将颅内计划好的仪程尽数拍散。 宁生停下,愣愣看着前桥。 “我没这般拍过你吧?”前桥说着,又拍一下,响亮得几乎是在殴打,“我没拍过你,你才这么介意被人先下手。那以后我来拍你,隔着衣服的调戏,还能否被你介意了?” 宁生尚在发愣,接着又是一声拍打。皮肤终于隐隐有些发痛,他呼喊一声“公主”,重重喘出一口气,被刻意麻木的情欲涌上心头,恨不得连卵袋都化成水,送进那温柔的穴口。 “公主……打得好……”他一边阻着早已忍耐不住的情欲之闸,一边对身后的拍击俯首称臣,“公主打得好!公主若不满,尽可打奴,像那般用烛油、用捆绳,奴还会觉得公主心中有奴,不再将奴当成可有可无之物……公主,公主……”他断断续续唤着她,声音已带哽咽,精心设计的节奏开始失控,目睹她在自己挺动中放肆叫出,颤抖身体步入高潮,他也被收缩的阴户夹得几近迸发,怕仍留在体内引她发痛,深吸口气,缓缓退出。 湿润的男根仍未泄劲,被冷空气一激,情欲稍微从颅顶溜走。宁生跪下为她擦拭身体,见她汗水已将头发黏湿,便欲穿了衣服,出门为她调配浴水。 恰在此时,房门被敲响,梁穹的声音在外面道:“水已烧好了,宁生,开门接下。” 庶卿向来周到体贴,他开门时,又递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果然如庶卿所言,公主没嫌弃他不清白,宁生的心放下了,只剩屁股火辣辣地疼。 梁穹送完浴水却未离开,而是去床上扶前桥:“殿下,可下得了床吗?要现在清洗吗?”他将床上之人搂在怀中,宁生只好掩了房门离去。 —— 6. 前桥尚未完全从情欲中恢复,见梁穹过来,伸了手臂将他拥住。他怀抱着汗湿的身体,帮她把被子盖严,附耳问道:“殿下舒坦么?” 前桥微微将他推开,皱眉道:“啥癖好啊……这你也要打听。” 梁穹笑道:“不是打听。若殿下仍念宁生的妙处,下回要在下服侍时,也可唤他一起。”不待前桥说话,他马上补充道,“在下不会让他碰我,我二人都只服侍殿下,殿下大可放心。” 若今日被非礼的人是他,自己会如何? 前桥凝望梁穹,默默自问,脑海中已闪过命成璧亮剑与对方相搏的画面。就算不是拍梁穹的屁股,只动他一根头发丝,她都怕梁穹受了委屈——如此可见,这屋中除了成璧,竟当真没一人在意宁生。 “再说吧,再说吧……”她也没明确拒绝。梁穹服侍她洗好了澡,又得了机会和她共枕而眠。 只是三人成行未能如愿,次日醒来,前桥癸水造访,计划又将搁置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