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马,殿下腿酸吗?” 酸不酸她已判断不出来了,此时心中只有舒坦。梁穹自作主张道:“还是帮您按一按吧。” 于是两条腿分别被宁生和子昂握住,沾着热水帮她按摩肌肉。何缜和成璧也没闲着,一左一右地为她按胳膊,头颈按摩则交给梁穹,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前桥有舒服到落泪的冲动——如果不是突然察觉颈下有个硬物正在抵着。 梁穹还装无事发生,不动声色地把变硬之处调整了个角度,仍旧帮她按摩脖颈。可调整后的那处也更加硌人,前桥冲他眨眼笑道:“……庶卿按得真好。” 梁穹知她话里有话,可周围那么多人在,只得佯作未闻。 她这样躺着,难免引人遐想,更何况这一池子人中除了何缜都与她有过肉体接触。梁穹有反应,别人恐怕也如此。 她转头看向为她揉手臂的成璧,将手掌往水下一放,果然碰到硬处,成璧立即抬头,带着局促和羞惭注视她。 啧啧啧,由此可见,这池水里还有多少只鸟在嗷嗷待哺啊。 她无声地按着那处一扯,把成璧扯得难受,她却不停,饶有兴致地继续调戏。脚趾踩着两人胸膛,手将成璧拽到身前,而后一抬胳膊,将他头勾过来。 她对成璧的亲昵之态已不顾忌他人目光,成璧依旧羞愧,却未拒绝这个炽热的吻,只是努力让硬挺的下体远离她,以免她又当众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欲火难耐已非药浴作用,也非热水之功,而是自从出了公主府,就再没做过了。所有人都看出她已情动,所有身体亦任其采撷的准备,却没有一人主动靠近。 今夜何其特殊,是未曾侍寝的公卿的吉日,入夜后即将兑现一场同枕而眠。虽然她仍旧拉着成璧亲吻,把一旁的公卿看得直发愣,可今夜不会一直如此。 挑起主人情欲,促进公主与公卿欢好,是所有侧室存在之目的。 罗子昂和宁生默默解开围挡在腰下的布料,已蓄势待发的男根破开水面,露出个头儿,硬硬地送到她手边,供她抓握把玩。梁穹和成璧亦将衣着脱下,赤裸的胴体一览无余——唯独何缜,他仍旧裹着遮羞之布,不知所措地看着众人。 他不知所措,甚至有些惊恐。曾听使奴们讲过,公主当初是如何许诺梁穹一个“新婚之夜”,却也让他在人前备受折辱。若是这等场景下,在众人注视中……他不敢想,唯有紧张地咽口水。 前桥尚未觉察,手握子昂硬物,拨弄他顶端缀着的珍珠,令那格外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她又去碰宁生,壮硕的阳具与他文质彬彬的面孔形成反差,此刻正硬得出奇,她手指向下抚摸,轻轻揉捏垂软的卵袋。 宁生强忍快意咬唇不语,将身体往前送了一送。前桥顺势手指再往下去,路过会阴,竟触碰到一个硬硬的轮廓。她带着疑惑继续触摸,发现是一枚圆圆的东西,正堵在肛门外头。 肛塞? 她意外地盯着宁生,实在不知他为何泡热水澡还要戴着肛塞。这莫非是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癖好?可宁生的表情又不像被发现性癖那般羞愧,于是她带着满腹疑惑,也向罗子昂会阴摸去——同样在肛门外摸到一节肛塞。 “你、你们……”前桥简直莫名其妙,认真问道,“你们给自己塞了什么?” 子昂的回答十分自然:“肛塞。” “我知道是肛塞,为何要戴肛塞?” 子昂看看旁人,又看回她:“是汤浴馆的规矩。为免身上污浊弄脏浴水,男子下汤浴池,都要佩戴肛塞。” “都?”前桥不可置信地看着梁穹,伸手向他屁股后头一探,果然也有肛塞轮廓,她最终瞪着眼睛看向成璧,颤声道:“你也戴了?!” 成璧抿嘴点头,前桥立马坐起身,于水中艰难跋涉,非要将他腿掰开了瞧,把成璧折腾得羞耻至极:“你碰一下不就知道了,干嘛非要看?” “我太吃惊了,你上次都不肯让我碰来着……”成璧连忙恶狠狠地威胁道:“闭嘴,闭嘴!” 嘴是闭不上了,前桥哭笑不得道:“为何没人通知我,让我戴肛塞啊?”众人却异口同声道:“女子又不污浊,不需要戴。” 好吧……前桥无语了。明明是不公平的霸王条款,还这么维护,荆国男人真是M到过分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