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子昂应该是清白的,他很早前就跟着我了,还是乐仪引荐的。”前桥解释道,“而且他曾是赁奴,身上诸多记号都是各任主人所留,若他是赵熙衡送来的,得多早就开始布这个局啊?” 孟筠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她许久,直到她都不自信起来:“我说错什么了?” “赁奴。”孟筠不悦道,“我说他身上怎么有如此多的伤,还以为是你弄的……赁奴换过多少主人,身体何等污浊,怎么也能收在身边啊?” 孟筠原来有处男情结,前桥哭笑不得。 “收都收了,你现在马后炮也晚了,谁让你不早点来找我?话说回来,我仍旧认为不是子昂。你不了解他的性格,他不是有欲望、能被收买之人。” 孟筠摇摇头,好像认为她的理由太过肤浅。 “曾承认身份的宁公子,身上反而最是干净。陆公子身体没有别的记号,唯有一道春疤……”他思及此处,突然停下,问前桥道,“你有给使奴烧疤的习惯吗?” “啊?我不记得了……” 孟筠也知问她是白费功夫,转而看向梁穹。梁穹皱眉道:“在下也有些在意……似乎府中其他使奴并没被烧疤。” 孟筠又问成璧:“江公子也是清白时委身,可有春疤吗?” 成璧尴尬地摇头:“不曾。” 问成璧都多余,这里哪有人比梁穹“见多识广”,看过的使奴多?他说了没有,一定就是没有。 看他这么在意,前桥不解道:“春疤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古时遗存之习俗。从前妻主取男子初夜时,往往在他脐下烧疤,以做标记。如今滞势为奴者增多,烧疤倒不流行了。”孟筠解释完,又疑惑道,“江公子、宁公子初夜也是你的,怎么独给陆公子烧了疤?” 原来是“处男疤”啊,难怪陆阳说今生都是她一个人的。前桥也解释不通为啥只给他烧,魏留仙的性癖实在太怪:“没准儿是情到浓处,心血来潮吧……” 计划并没有孟筠想像中顺利,他皱着眉头叹道:“你夜间最好还是歇在梁庶卿、江公子处,别靠近闲杂人等。这些只是猜测和怀疑,先别打草惊蛇,我会再找机会验证,辛苦诸位今日为我帮忙了。” 梁穹和成璧拍拍他的肩膀,冲他点头,前桥心道,孟筠又不是反赵的最大受益者,谁给谁帮忙还不一定呢。 孟筠出师不利,看来最近是不会消停了。前桥忍着睡意,执意将他送到房门外。他见身边无人,轻声道:“陪我走走?” 她二人便并肩而行,孟筠道:“抱歉,今日我语气重了,不是故意害你在卿子面前丢脸。” 前桥心中一叹,他关心则乱,出发点是好的,自己怎么会怨他呢? “不会,筠郎。我知道这些话也只有你敢说。你若乐意当我卿子,我巴不得你天天管我。” 孟筠垂头笑笑,没接她这茬,却道:“方才梁庶卿在,我有个不情之请,没有说出口。” 前桥疑惑地看着他。什么事要背着梁穹?莫非他开窍了?她努力克制内心的雀跃,问道:“……你想说什么?” “公主府的侍寝档案,可以借我一阅吗?我觉得从中可以找到线索。” 他刚说完,前桥的雀跃顿时蔫巴了。妈呀,幸亏他没当着梁穹的面说…… 她把头摇成拨浪鼓:“不成不成。” “你怕什么?”孟筠轻易将她的心虚看透,调侃道,“我连罗公子都看过了,对你现在的癖好也算有些知晓。我又不会怪你,只想帮你。” 前桥依旧警惕地摇头。孟筠根本想不到罗子昂只是冰山一角,一旦魏留仙张牙舞爪的性癖放出来,吓坏他都是轻的。 不行,原主的变态buff不能让自己背锅。 孟筠不达目的不肯罢休,再次轻声求恳道:“我毕竟曾是蒙官,你最起码让我看看,我这蒙开得到底如何吧?” 孟筠啊,我知道你说这些话是出于自信,然而这种事可不能瞎自信……前桥本能想拒绝,可他在耳边低声说这些暧昧往事,心中又不免有些痒痒。 “若你真没给我开好……”前桥望着他道,“还能再开一次吗?” —— —— 午休摸个鱼。 鉴于闭站期很长,鱼鱼们可以在ao3镜像或者文澜德看更新(这可不是引流啊!)等开站了我再一股脑传到废文上来。 说好的500收福利眼见600了也没搞,我真过分,老脸一红。 或许会发在微博吧,我不确定有没有时间。 无论如何,都非常(×3)欢迎你们催更,作为一个没有自制力的人,被催更导致的羞愧心是我码字的不竭动力。看到小黄灯贼开心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