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克是仁义的,也是忠诚的,有人赞扬过他集诸多美德于一身。 所以他从未想过有时美德与美德也会相悖。 此时他纯洁的灵魂与肉体都平铺于薇拉面前,任其鱼肉。 薇拉不觉得此生中还有第二个时刻,会比现在让她更像一个乡野异闻里的邪恶女巫。她用花言巧语欺骗男性,诱惑圣人,勾引英雄,在他们的睡梦中与他们欢好。 在逼仄狭窄的睡袋中,他袒露胸膛发丝凌乱,她却着装整齐,甚至为了方便刚束起的发带都没有解下,她只褪下了底裤。 她低下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喘息。解开了他的腰带,他依靠着本能勃起的性器跳了出来。打在她已经湿润的阴户上。 烫,长,摸上去缠绕着青筋。 很凶。和本人不太一样。 薇拉用手包裹住它,上下撸动了一下,感受到了它对自己热情地回应。面前的男人蹙着眉毛,单看表情有些疏离也有些冷,然而他的性器却蓄势待发,在薇拉的手中一胀一胀跳动着。 薇拉收回手,让兰克的阳具贴上自己的穴口,在一汪湿润的蜜液中穿梭。 他坚硬的柱身在薇拉腰身的起伏中来回磨蹭。这是薇拉第一次全然的掌控一场性事,居高临下,操控着每一步的走向。 她的呼吸粗重起来,其实不止是他,睡梦中的兰克呼吸声也沉了下来。 窄小睡袋中的空气变得粘稠混浊,她不太熟练地摇动很快让水腻的声响顺着睡袋漏进了夜里,再重新落回到她耳朵里。 暧昧至极。 她就着这个姿势蹭了男人好一会儿,她觉得自己是稍稍有些不坚定的,才不自觉地稍微拖延着前戏。 任凭着欲望在她身下堆迭,从小腹顺着全身复杂的神经传到脑海深处。 而男人即使无意识,也无疑做好了准备。 他想要她,满溢的力量,膨胀的性期,逐渐失控的喘息声。薇拉感觉得到他在挣扎,却也感觉得到他并不想攻击。 “你逃不掉了…”薇拉喃喃自语,用手戳了戳他细腻的脸颊。 这话仿佛一个信号,薇拉心中的纠结被她按捺下去。她的腰身俯下去,更紧密地贴紧男人的腰身,与他髋骨相贴。 接着是缓慢却温吞地吞入,早就因为她的接触而蓄势待发的柱体瞬间就填满了她的内壁,与她体内的媚肉亲密无间地纠缠起来。 薇拉轻缓地下坐,她抚摸他的脖颈和颤抖的喉结。最终用蠢蠢欲动的穴肉毫无保留地接纳了兰克,她敏感的下身被没有料想的男人开拓至最深处。 快感汹涌而来,破碎的呻吟从她唇边溢出。他们身体交接的地方让她产生一阵阵的酥麻,这种酥麻绵长轻微又悠久。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性体验。不是被男人激烈地快速地索求(当然,她并不讨厌),而是缓慢地积累快感,滋养着肉体的饥渴。 兰克的表情此时安详而肃穆,但他的嘴唇却颤抖着。随着薇拉缓慢而深重地抬起腰身再重重落下,他的唇颤抖的越发厉害。 薇拉看他的唇犹如直视他挣扎的内心,她的内心却从五味杂陈中品出一层特别的快慰来,最终她选择低头吻上这个男人。他们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兰克略微冰凉的舌尖被她扫过,这感觉古怪又亲密。 暧昧的水声不仅来自于嘴唇,这不清醒又不清晰的吻不仅点燃了更浓烈的浴火,也昭示着两人的结合处已经是一片泥泞,咕啾咕啾的水声不体面,却带来了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 薇拉用自己最喜欢的速度操纵着男人的插入和抽出,淫液顺着她痉挛的穴口流出,浸泡着男人的阳具。 快感并不是单方面的,随着薇拉发出越来越难以自控的高昂呻吟。空气中不止一个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花穴上方红肿的珠粒随着薇拉的动作在兰克身上摩擦着,濒临发泄又未发泄的快感在她体内潜伏着。 薇拉握住兰克的手,在巨大的快感中沉浮跌宕。她内部的褶皱被男人尽数碾过,男人阳具上的经脉也被她悉数品尝。独占柔顺的巨物弹跳着,无论兰克的内心作何感想。此时他的身体诚实地享受着撩拨,爱抚和吞吐。 薇拉呜咽起来,她把兰克的手带到两人的结合处。她不想单满足于在他身上摩挲,她希望他也能触碰她,用他结茧的指尖抚摸她因为他而胀红的阴蒂。 彼此交缠让他们的衣冠彻底凌乱,薇拉的下体收缩的越来越激烈。兰克的魔力滋养着她,他的力量本就如同水般宽和温柔,让她恢复活力免去痛苦。 她在喘息,脑内一阵又一阵因为舒爽而出现空白。她因此并未注意过兰克的动静也越来越大,他粗重的呼吸,他颤抖的喉结和指尖,他紧闭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