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微微垂下眼睫,她宁愿在破庙门口蹲着做石狮子看一辈子门也不愿意在凡间,没有了灵怪们,她就好像一个异类,永远格格不入,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 她辛辛苦苦养的肉也不喜欢她,又凶又不听话…… 她垂着脑袋一个人慢慢悠悠地往荒僻处走,打算去山里挖个土坑将就窝一晚,后头突然追上来一人,“妹妹这是去那儿呀?” 似玉转头看去,是一个妇人,头上带着大红簪花,面皮很是白净,那双眼生得很是好看,盈盈秋水,目含多情,看着便觉亲近。 似玉一见越发惆怅,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小白花面皮,一看就心生喜爱。 芳寡妇在外头等了很久,见她这样跑出来,哪还不知二人吵翻了,一时笑眼盈盈地走上去,伸手揽住她的胳膊,“妹妹可是和沈相公吵架了吗,我刚头路过时听你们吵得可厉害了?” 似玉看了眼小白花的面皮,有些被迷了眼,一眼不错地看着点了点头,附和道:“对呀,他今日特别凶,我受不了就跑出来了。” 芳寡妇带着她继续往偏僻处走,嘴上劝道:“你辛辛苦苦地养家照顾他,他却半点不体谅,还与你吵,实在不是个好相公,可苦了妹妹这般好年华,没了他找个什么样的不好?” 似玉摇了摇头,“很难找的,我的那些邻居都说他不是一般人,吃了很补身子的,我现下就想着养好他准备好好吃几番。”说话间视线流连在她的面上,神情颇为痴迷。 芳寡妇闻言生生一噎,只觉自己低估了,这还真不是一般的骚蹄子,连点脸皮都不要了。 芳寡妇看向她那张脸正想打量,瞧见她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视线黏糊糊的,跟黏在她脸上一样。 芳寡妇心里有些毛毛的,被看得很是不舒服,一时也挨不住走到僻静处,趁她不备突然抬手冲她脸上撒粉末状的东西。 似玉当即闪身避过,却不防一个转身,然后有人冲了上来,也对着她猛地撒了一把白色粉末。 似玉动作再快,也避不过这两面包抄洋洋洒洒撒来的粉末,猝不及防吸入鼻腔,直猛烈咳嗽起来,不过片刻功夫,她便觉四肢无力,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直挺挺往后软倒在地。 贾长贵上前一把搂住芳寡妇,在她嘴上狠亲,“还是你最贴心,往后我多去你那处。” 芳寡妇心里冷笑几许,一团烂泥还真把自己当大老爷了,越发不耐烦应付,直伸手推开了他,嗔道:“你心中记着我的好便成,还不快些去,等她相公找来了,你就没得玩了。” 贾长贵连忙点头,迫不及待地上前抱起似玉往林子里去。 芳寡妇见状白净的面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当即转身去寻沈修止,等他来了可就亲眼逮个正着。 贾长贵将似玉往地上一放,极为迫切地脱了自己的裤子,那看着似玉的眼睛就差冒绿光了,“美人儿,你那病秧子相公哪能比得上我,今次保管让你爽利,叫你往后都忍不住来找我玩你!” 那白色的粉末吸入体内,让似玉浑身无力,意识却格外清晰,她看着贾长贵,眼眸慢慢呈现诡异的兽眸,那嘴里獠牙已经慢慢伸出来,锋利尖锐,看上去极为可怕。 贾长贵正刚脱了自己的裤子,正要压上去脱她的衣裳,远处突然传来人声,数支火把往这来,那贾家媳妇白日里便听见的风声,现下正是来捉奸的。 “贾长贵你个狗娘养的大杀才,又背着老娘勾搭骚蹄子!”贾家媳妇身姿比较贾长贵还要魁梧,那嗓门一嚎,隔着河都能听到。 贾长贵见这么多人来,连忙起身手忙脚乱穿裤子,这裤子还没穿起来,他媳妇便一个大耳刮子甩来,“烂枪头的货色,老娘给你脸你不要脸是罢,今个儿就要你命!” 似玉见人来了,当即收起了獠牙,恢复了寻常模样,身上气力渐渐流失。 贾家媳妇也不是个吃素的,这一番过来摆明就是教训汉子,把那不要脸的骚蹄子往死里打,叫村子里的那些个女人都知道什么人不好惹,这闹得可是声势浩大,村里头的人多多少少都知晓了,皆三三两两跟在后头来看热闹。 贾长贵一巴掌打扁了头去,连忙伸手捂着脸,一脸冤枉,“都是这个骚蹄子勾引我的,我这不正要回去吗,她非要勾缠上来,说她相公是个不举的,自己空得难受,就要扑上来解我的裤子,我正推着呢!” 贾家媳妇知道自家汉子的鬼德行,可到底还想要一起过日子的,闻言自然给个台阶下,似玉就不一样了,看着就是不是个好的,也不管是非黑白,当即两眼冒火扯过似玉的头发,往人群中一拖,“不三不四的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