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应该我来对你说,小弟弟。” “我本来没打算公开,可是有人借着拍戏的名义接近我的女朋友,不好意思,忍不了哦。” “我和lris认识三年,从在时尚圈寂寂无名到站稳脚跟,直至如今进入娱乐圈,都是我陪着她。不夸张地说,爱慕lris的男人确实可以排到巴黎,但她选择了我,因为我不仅配得上她,还可以带给她更多资源,你能给她什么呢,连大学都没上的小弟弟,还是去找同龄人过家家啊。” 迟最的话像是黑蛇的毒牙,淬着寒冷的恶意。 南漓皱起眉头,捏紧手心的肉。 “你看着我。”江矜言始终盯着她,声音清冷中带着恳求。 她一点点收紧拳头,抬起头和他对视。 他张开口—— “他说的是真的。”南漓知道他要说什么,她深吸一口气,“我们在一起了。” 迟最嘴角的弧度上扬,宣示主权性地揽住南漓的肩膀。 “听到了吗,趁早死心。” 江矜言盯着南漓肩上的手,她没有避开,黑瞳紧缩,他不可置信地歪头询问她—— 为什么要这样? 南漓压抑着呼吸,他的目光像破碎的玻璃,刺痛她的心脏。 没来由的难受,像棉花塞满她的胸口。 他还是不信她的话,执拗地不肯挪开视线,她沉着脸和他对视,告诉他不要执着,面对现实。 黑夜在身后如同密不透风的网,他即是受伤的困兽,扑闪泛红的水眸。 “亲爱的,走吧。”迟最说道。 南漓点头,正要转身离开,衣角被人拉住。 她没有回头,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不会死心的。” - 南漓清晨被闹钟叫醒,她做了个似曾相识的梦,醒来就忘了。 漆黑的房间,她坐起身看着窗帘的缝隙发呆。 妍妍准点来敲门,她回过神,跑去开门。 “姐,你门口怎么有个包裹?”妍妍起身,问道。 牛皮纸的包装,没有任何署名。 南漓有点起疑,环顾四周,“你先进来吧。” 妍妍打包了早饭,冰美式和贝果,南漓吃早饭,妍妍帮忙拆包裹。 拆开包装,是一沓纸,跟砖头一样厚。 崭新的双胶纸,透着墨香。 “迟最,祖籍北安市乌口县莆清镇三角村05号,学籍——” 闻言,南漓差点没被呛到。 “咳咳咳。” “姐,你没事吧。”妍妍赶紧忙顺气,南漓抬手表示不用,拿走了那沓纸。 南漓坐到飘窗上,翻看手中厚厚的资料。 竟然有人将迟最扒得底朝天,就连祖宗十八代的资料都送到她面前。 妍妍八卦心不死,“迟最,不就是姐的经纪人嘛!” “他的资料怎么会出现在门口,他是北方人,怎么一点口音都没有,姐,你跟他熟吗?” 南漓嫌她问题多,直接从一沓里抽了一点塞给她,“乖,自己看去。” 妍妍有个毛病,看进去的字就得读出来,她边看边念道:“在威尼斯当过酒侍,业绩排名第一,辗转在各个富婆之间,富婆为他购置跑车豪宅,最后却惨遭抛弃。” “历任前女友都下惨很惨,短暂热恋后都会被他喜新厌旧,a为他放弃学业,b为他整容失败自杀,c自甘堕落……” “我的天哪,这个小姑娘也太惨了,她才十七岁,去找迟最的路上被变态盯上,然后给啊呀,结束了宝贵的人生。” 南漓抬起头,“啊呀什么,你看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从妍妍手里夺过那几页,粗略扫视,南漓不禁皱起眉头。 这个迟最的人生经历也太丰富了,不仅是妇女杀手,还是情场收割机。 不过等她细看之后,也是惊掉下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