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失去意识没有吱声,如滩烂泥倒在他怀里。 “哎?那是不是lris啊?看着像。”旁边,有打扮时髦的女人认出南漓,惊呼道。 lris是南漓超模英文名。 林鸢鸢连忙否认,“你认错了。”她看了眼江矜言,还好他似乎没听见的样子。 江矜言只顾得上南漓,他转身背对着她,勾住她的膝弯,将她驼在身上。 她太瘦了,轻飘飘的。 “江矜言!”林鸢鸢在背后喊他。 江矜言回头,下巴指向凳子上的衣服,“给她披上。” 林鸢鸢:“……” “南哥喝这么多酒还不是因为你,你什么时候能够让她少操点心。”林鸢鸢碎碎念道。 江矜言听见她的话,“因为我?” “当然,你要一辈子拖着她?” 江矜言磨牙,向前紧逼,昳丽的灯光照在他的头顶上,偏生那双眼毫无温度,“你说清楚点。” “够清楚了,你的存在就是阻碍,她本来可以发光发亮,因为顾忌你的感受,她才会拒绝好的机会,这么挣扎痛苦,如果没有你,她会更好。” 水长街是条酒吧街,外面到处趴着酒鬼,还有醉人的音乐。 江矜言背着南漓,迎着晚风走到街边打车。 夜里幽凉,他的胸口微微起伏。 玫瑰花的味道萦绕在他的周围,她呵出的呼吸痒痒的,被她碰触的地方都像着了火,青筋从肘部蜿蜒到手背。 他抖了下,把她从下往上提了些。 “鸢鸢,我晃。”南漓嘟囔道。 江矜言脸上仍然是冷的,迈出的步子幅度却在变小。 打的车已经停在路边,他缓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南漓放入车内。 “师傅开慢点。”他上车系好安全带说道。 司机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瞥了眼后视镜没说什么,发动车子匀速地前进。 江矜言不放心,单手搂住南漓,他怕会有坑洼,会有急刹,总之不能颠到她。 司机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总偷偷瞄他们。 江矜言另只手遮住南漓的脸,不悦地回了一眼。 司机干咳一声,没有再瞄。 夜晚车里环境晦暗,寂静无声,江矜言看着窗外,忽然觉得脖子痒痒的。 路过大桥,带着香味的发尾似有似无地蹭过他的皮肤,滑滑的,有点痒,带着点沁凉的触感。 头顶的月光和城市的灯火映在江面上,微波荡漾,像一朵朵盛开的金莲。 柔软的双唇触及他的耳廓,呵出微弱的呼吸。 他忽明忽暗的半边脸颊上,耳根红透。 江矜言握紧手心,眸色越发幽邃。 “鸢鸢,你心跳得好快,我睡不着。”说着,南漓伸手去摸他的胸脯。 司机听到这句,没忍住。 江矜言心理素质高,又直直地瞪回去。 她的手在他的胸前抓了把,“你的胸怎么变小了啊。” “噗。”司机大叔没忍住笑出声。 江矜言眉心微蹙,捂住她的嘴。 “不要乱说,看好我是谁。” 南漓闻言抬起头,眨眼,氤氲着水汽。 “阿言,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谢天谢地,她终于认清楚了。江矜言帮她往上提了提肩上的外套,语气略带严肃,“下次不许再喝这么多酒。” “我没喝几口。”南漓控诉,委屈地皱鼻。 “嗯,不要穿这么少出门,好吗?”江矜言放轻语气,和她商量。 喝醉的南漓没有那么多顾虑,她托腮撑脸,凑到江矜言的面前。 “我平时就这么穿的啊,不好看吗?”她歪头问,和他对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