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用牛刀,陛下如此实在是大材小用,难以服众。” “呵呵,难以服众?”若说方才男人的声音是风平浪静,此时的冷笑则是暗潮汹涌,太和帝斜眼看着苏相国,“朕敢问苏相国,朕的臣子为朕分忧,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却为何频频说难以服众?” “陛下……” “况且,是否是小用,难道不该是朕说了算?朕因着青州之事忧心忡忡,夜不能寐,让朕如此忧心的事情又如何能称之为小用?倒是苏相国,这般紧张青州可是另有所图?”太和帝厉声打断苏相国的话。 苏相国心头咯噔一下,再次磕了一个头,可怜这个头发花白的老臣额头都快磕肿了,太和帝也只是冷哼一声,并未给几个正眼。 “陛下恕罪,是臣妄言了。” “苏相果然是年事已高都开始胡说八道了,既然如此朕命你回乡暂休,颐养天年可好?”太和帝又找准机会说道。 “陛下言重了,老臣在先帝临终前答应过先帝要帮助陛下守好这江山,如今举国缺人少将,廉颇老矣尚能饭否,老臣虽年事已高,但身体康健,又如何能够背信弃义心安理得的颐养天年,这不是让老臣下去后无颜面对先帝吗?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好个忠心耿耿的忠臣。”太和帝忽然撩起一侧的龙帐,这回总算正眼看向地下的苏相国,见苏相国脸色发白,年纪大又跪了几乎一整日,只能说道,“是朕欠考虑了,苏相年岁已高便先回去休息罢,朕批你一月休沐,好生歇息,待会儿朕派个太医过去给你瞧瞧。” “谢陛下。”苏相国吃力的爬起来,跪了一整日的双侧膝盖早已失去了知觉,根本站不稳,刚刚站起来就又跪了下去。双膝狠狠的砸在地上,总算传来了知觉,他痛的龇牙咧嘴,虽丑态百出,可那龙床上的上位者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嘴角似是噙着笑,仿佛在看一个笑话,直到他撑着身体颤颤巍巍的爬出寝宫依旧不发一言。 苏相国离开后,御前太监走了进来。 “人走了?” “回陛下,已然走了。” “呵,这跪了一辈子的人就是耐跪,跪一日也没能把那双老腿跪断。”太和帝轻嗤一声,“让太医院找个太医过去,让那老东西给朕老老实实呆在床上。” “是。” “对了,有那位苏若的消息吗?” “没有,自花船刺杀之后那位苏若便不见了踪影,只有姬墨舒一人回京,现在姬墨舒南下护送赈灾粮食依旧不见那位苏若的身影。” “原来如此,看来那苏若定然有鬼,朕如此试探想必那家伙也起疑了,现在她防的紧就先别管她了,让人盯着苏家和姬家,还有,南下一路也让人盯着姬墨舒等人,探探有无可疑之人与可疑之事,对了,盯着方家,不要让方家插手这次的事。” “是。” 御前太监恭顺的退了下去,顺带关上了门。 这时候太和帝终于绷不住脸上维持的平静,他恨恨的把奏折甩在地上,眼中怒火翻飞。这些人一个两个心怀鬼胎,让他终日费尽心思想尽法子去压着,却唯独杀不了他们,这种感觉着实让人恼火。 俗话说天子一怒伏尸千里,皇帝的愤怒让身下两人吓到了,吮吸的力道陡然加重,怒火上头的男人狠狠按住身下的脑袋用力顶弄几下,随着一声粗重低喘响起,男人如释重负般仰面躺在床上。锦被拱动着,只见两个女人红着小嘴怯怯生生从中爬出,皆不着寸缕,嘴角还挂着半落不落的白浊,正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太和帝冷眸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