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普通话更是说得蹩脚。 女孩XS的身材配了个C的胸,长相清纯,脸上没抹粉底,一双小小的眼睛谨慎地窥视四周。 只要不开口说话,装神秘,卖价不会低。 白樱动了心思,半哄骗式地把小茉莉拉下海。 拍这场戏的时候,郁桃和胡冉一次过。 胡冉夹起一头长发,开玩笑说:“你是不是拐过人,这么熟练。” 郁桃神情带点认真:“我明明是被人拐。” 戏内白樱风骚小茉莉天真,戏外反过来,郁桃跟着胡冉学吸烟。 这部戏里有不少吸烟的镜头,她硬着头皮学,第一次入嘴时,呛得肺都要咳出来,白雾浓浓一片。 胡冉哈哈大笑:“你这都没过肺。” 说着深吸一口,烟夹于食指和中指前端,姿态娴熟。 郁桃闲下来的时候,就猫在片场角落抽烟,简单一个动作,这都练不会,也不用当演员了,演一个老练的风尘女,拿烟姿势却像高中生,太滑稽。 憋着这个劲,她观察剧组里的女艺人在放松状态下的吸烟神态,记下来,对着镜子练。 练得并不满意,有一种十分生硬的东西横亘在她和香烟之间。 周时桉的电话拨过来时,嘴里正吐出一口细烟雾。 右手两指一捻,慌张把烟掐了。 人明明不在旁边,她莫名有种被家长抓包的心悸。 他耳尖,听出她声音有些沉,问:“怎么了。” 郁桃清清嗓子,“没……没什么。” 那边低笑一声:“你是乖学生,最不会撒谎。” “我演的角色有抽烟的镜头,我不够熟练。” “你享受尼古丁的味道吗?” 她直截了当:“不。” “你内心都抗拒的东西,怎么演得自然?” 郁桃怼他:“隔行如隔山懂不懂,劳烦周总来指导演戏。” 说完觉得语气有点冲,好像把在片场的不愉快撒在无关人等身上了,闷声好一会儿,声如蚊呐:“对不起。” 周时桉只是笑:“撒完脾气就道歉,都说你是乖学生了。” 电话挂了,把刚才掐灭的烟再点燃,先凑近闻尼古丁的味道,习惯了,再送到嘴边,深吸一口,吐出来。 她不理解为什么会对尼古丁上瘾,但试着放下厌恶去接受。 晚餐时和胡冉、李知恒凑在一块吃盒饭,李知恒绕着她转一圈,夸张地闻空气:“胡老师,你快把小桃带成老烟枪了。” 胡冉挑出两块肥肉:“她长得就像老烟枪,谁能猜到烟都没摸过。” 郁桃想起周时桉刚才说的,脱口而出:“我是乖学生。” 她在主角团里年纪最小,和其他人都熟起来后,聊天也不拘束。 组里大多数艺人都是电影和戏剧学院出来的,长着一张没被欺负过的脸,这是郁桃的评价。 念电影学院,一年学费两万上下,不多,但考之前的培训、考上之后的戏路资源,都要靠钱堆起来。 普通家庭的人,有机会半路转行,自然喜闻乐见,但不会放弃文化生路子,孤注一掷去当演员。 胡冉和李知恒便是,一个平京土着,名下两套全款房,都是房价起飞之前父母囤的;一个省会城市独子,父母做到国企管理层。 有种不愁温饱的松弛感。 三人临时组成一个小团,郁桃跟着他俩混,一块吃饭一块交流对戏的想法,观察学术派演员是怎么演戏的。 胡冉知道她评价自己为学术派后,调笑说:“那你是什么派?” “不知道……” 李知恒凝眉想了会儿,给出一个定论:“模仿派,或者说,学习派。郁老师的观察能力和学习能力很强。” 胡冉接着说:“嗯,但这样有个问题,如果没有模仿的原型,容易摸不着头脑。” 郁桃点点头,全都记在小本子上。 章导规定,不论演员当天有没有拍戏安排,都要到片场来,一起开工和收工。 郁桃晚上没安排,但也不能走,就到房车里休息一会儿。 小离站在车旁,一脸欲言又止,见她来了,接过她手上的东西就闪开。 拉开车门,周时桉正坐在她的位子上,手里捧着剧本,抬头看过来。 他突袭是常态,但唯有此刻,郁桃第一次感到心旌摇曳。 “给你带了点润嗓子的东西。” 她不敢凑近,面上神色犹疑。 “怎么了?” “我一身烟味,怕熏着你。”印象里没见过他吸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