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袋击打着,那里储满男人的浓精,忍不住,在啪啪啪的肏穴声里放肆地叫。 皮肉器官并二百多根骨头似融非融,身体里有千万只蚂蚁在蛀。 他浅磨慢送了几十下,忽然退至穴口,再长驱直入,猛地一贯,穴中的软肉四面八方挤来,裹压敏感的龟头。 使了心思去碾那充血娇艳的花心,慢慢绕圈研磨,圆润硕大的头部在窄穴甬道深处有节奏地捅,掐阴蒂的动作不停,越来越熟练。 两人前胸紧贴后背,一个侧身挺胯狠送,一个双腿大张,艰难地吞吐壮硕肉茎,交合处糊着浅浅一层白沫,前后抽插间,“咕滋咕滋”的声音频响。 扑簌的淫水飞溅,落在被子上洇出一滩湿痕。 郁桃被肏弄得眼尾泫然晕红,烟视媚行淫声浪气地笨拙呼吸,挣扎着掐他小臂。 身后人拱腰上冲,撞得“啪啪”作响,油光水亮的肉茎快速进出她腿心,察觉到被压着的肉臀不自觉拱高,知道她进入了持续性强制高潮,更用力地一下下深顶。 阴蒂那颗肉粒被掐得红肿,充血的小花瓣被翻进带出,小腹剧烈抽颤,向后拱着屁股。 两片凉薄的嘴唇贴近她耳边:“尿出来好不好?” 郁桃此时已完全不能掌控私处的反应,小腹不停在抽,偏偏他使坏,带茧的指腹用力摁在肉核上,甬道忽然一阵阵剧烈收缩,一小股一小股的尿液喷涌出,伴着性液,腿心流出一条水柱。 性液尿液以阴茎为导管往下流,把白色床单打湿得半透明。 在感觉到那被绞紧的窒息快感时,周时桉拔了出来,对准射在她腰窝上,太嫩滑自然挂不住,一滩白浊浓精顺着臀缝往下流。 他漆黑的瞳仁无声地聚起一股漩涡,想起第一次也是射在这个位置,不知不觉间,竟同她从一个季节末搅缠至另一个季节初。 鼻尖充斥着低度数酒精和腥甜性液的混合气味,仍从后面环紧她,咬着耳垂说浑话:“宝宝好会喷。” 郁桃累得如一根湿软木柴,怎样也擦不起火来,交合停止后,那股燥热也散了。现下已是初秋,她有些抖颤,伸手去寻被子,他先一步扯盖裹起两人,掩住一床缱绻。 斜着身子躺并不舒服,她缓了会儿后便翻身仰面,对上一双黑潭一样的眼。 被子下,她左腿还和他右腿迭在一起,相连的皮肉部分又黏又湿,小部分性液尿液精液还沾在那儿,平时觉得多污糟的东西,到了床上,却成了性的军功章。 他含笑用胸前肌肉拱她,鼻尖耸了两下,薄唇掀动着:“爽吗?” “能不能别问……” “你都尿在我身上了有什么害羞的。” 她只是鼻子里哼一声,挣扎着要起身洗澡,被箍得太紧挣不开,两只雪白胳膊被塞回被子里,周时桉闹了一个兴尽意足,才抱起她进浴室。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