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不是禁止大家去研究成仙的事吗?而且认为这样会使得大家不务正业,所以老爷爷您一定是想错了,没这样的事情。」 老园丁沉寂了一下,便说:「唉!你这样认为,咱们都是这样认为,可是上面的人可不是这样认为的呀。」 这下子把清需给听傻了,进贤也是不明究里,不太能体会。 一大一小的两个小伙子眼睛看着老园丁,原本嘴里有一口没一口吃着『仙桃』,只是小脑袋里若有所思,吃起来味都不对了,进贤小声的对清需说:「清需,这位老爷爷你认识吗?说话怎么怪怪的。」 清需回说:「没见过,也没人谈起有这位老园丁,咱想说,待会儿回去问问张师傅,他应该会知道的。」 老园丁找了块较大的石头坐了下来,顺手脱下斗笠搧着说:「呵呵,就当咱们有缘吧,这十几年没被甚么人见过,今儿一碰到,想说的话还特别多,最主要的,如果能让咱们这位吕大人明瞭一些司灵堂的事,老朽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又有故事可以听,进贤是挺有兴趣听的,露出了一点小兴奋,清需也想听听这老园丁是如何自圆刚刚的说法。 老园丁说:「看吕大人年纪相符,如果老朽猜的没错,吕大人应该就是那个紫色灵球投胎转世的仙格奇人,这样应该是没错了。」 老园丁这样说,清需、进贤听来,感觉这老园丁好像很早以前就知道仙格奇人的事,这可就引起了清需与进贤的兴趣,老园丁接着说:「咱们圣心策也有两百多年的歷史了,说起来,来到这仙域灵宫的人,也实在可怜,因为这些人呀,从此几乎就得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这司灵堂因仙域灵宫而起,而这仙域灵宫原本所要作的事都是神仙之术,歷代皇主没有人敢轻视,但又怕大家都知道,所以就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存在了下来,所有司灵堂的人长久以来,也都将解读古图文,解地灵先机视为司灵堂唯一的职责,但对圣上而言,这却只是次要的目的,真正最关心要司灵堂作的,其实是寻找成仙的长生不老之术,但是又怕这仙法找了出来,太多人知道,所以一直以来,只有圣心策执春秋及通玉首执、长老几个人负责这个工作,其他人是不得碰触的。」 这个话是越说越玄,进贤没多少感觉,但清需就有点不敢置信。 老园丁接着说:「其实这成仙不老之术长久以来,在这仙域灵宫都是遍寻不着,一代传一代的通玉首执刚接任时,也都会有点兴奋想要寻得,但从来没有人研究出来,或许应该说,这仙域灵宫一直以来,根本就没有发觉到有记载成仙不老的古图文可以研究,但是每个皇上都是越老越心急,三不五时便逼迫咱们司灵堂要给个说法,不得已之下,常常只能用一些强身延寿加一些御灵玄学之法蒙混过去,这么下来,咱们司灵堂都成了皇上御用的江湖术士,岂不可笑。」 清需有点听懂了便说:「那咱们可以据实稟告圣上,让圣上了解仙域灵宫里,并没有记载成仙不老之法不就好了呀。」 老园丁说:「傻孩子,咱们又何尝不想老老实实稟告皇上,但是皇上哪里会相信,有时话说的不小心,还会引起皇上的猜忌,以为咱们隐瞒了成仙之法,想要藏私,便降罪责罚,自此再没有执春秋敢不顺着皇上的心意,只能努力寻求成仙之法,只是你们都不知道罢了。」 清需想着这话说的也有理,虽然还不知道这话可否尽信,但也想着原来执春秋竟还有这份难处。 老园丁接着说:「不过,这样的事情,在十多年前,有了转折,因为在机缘巧合之下,咱们司灵堂竟然遇到了真正的修仙人,这在圣心策里只有执春秋与几个通玉知道,并且在这位修仙长者的帮助下,咱们印证了许多研究的结果,更扩大了研究的范围,但也同时确定了欲入仙道,实在是关乎于每个人的人灵是否成熟,所以时候未到,是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成仙,虽然修仙成道是每个人灵必然会经歷的结果,但总不能跟皇上讲,『您这辈子没望成仙,等下辈子吧,呵呵。』」 说到这里,老园丁也不经意笑了两声。 看的出来,老园丁说到这里,似乎有点苦中带笑,清需也再次印证,原来老早听说流传于大伙儿之间有关于修仙人的耳语,是真有其事。 清需便问说:「老爷爷您是说,这位修仙人有来这仙域灵宫吗?」 老园丁说:「喔,不是的,这位修仙长者并没有来到仙域灵宫,而是咱们在触发皇寧……嗯…触发地灵先机时,一次偶然的机会里,在一个人烟罕至深山中,见到一位很特殊的人,咱们立即就联想到,这一定就是百年来未曾再遇到过的修仙长者,所以无论如何,咱们一定都得见上一面,便按照相对位置,歷尽千辛万苦才寻得覲见。」 清需说:「地灵先机?咱以为地灵先机只能解读人口增减,物產气候,最多还能在打仗时,了解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