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忠被扑了个手忙脚乱,心跳加速。 江月眠把脸埋进男人胸膛,虚弱道:“我感觉头好晕……” “是不是饭菜里有毒?我找掌柜的去……” “要是有毒你不得也跟着晕吗?”江月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死死搂着男人的腰不让其转身,怕被他身后随着人流出来的徐清玉发现。 “也是。”沉忠尴尬,知道自己是关心则乱,他左右张望恰巧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医馆,“我带你去医馆,还能走吗?” “走不了,腿软。”她说:“你抱我过去吧。” 抱……沉忠猛咽了口涂抹微微弯腰,手颤颤巍巍往下探,在触及到她膝弯处飞快将其打横抱起,“得罪了。” 说完,他大步向医馆奔去。 而从酒楼出来的徐清玉,只是向二人所在的方向随意瞥了一眼。身旁的护卫说起刚探来的消息,“蒋行知已在昨天傍晚进了山庄。” “他动作到挺快。”徐清玉回过头正视前方,语气淡淡道:“可有江月眠的消息?” “属下无能,自江小姐进了太原府后,她的踪迹便消失了。” “消失?”男人皱眉,“一个大活人怎会平白无故消失,真是白养了一群废物。” 那护卫闻言,吓得要跪下请罪。 “别在这丢人现眼。”徐清玉出声阻止,“有功夫请罪不如办好事。” “属下明白。” “切记不可伤她。”男人不放心地叮嘱。 如今他对江月眠的怒火早已烧灭,只想把人捉到之后小惩一次,若她有悔过之心,他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那件事就权当没发生过。 如若不然,那就别怪他会做出废除武功的狠事,姑娘家家的……还是乖乖在后宅待着最好。 这边徐清玉有了新的思量,那边毫不知情的江月眠,还在逗古板的男人玩。 沉忠见大夫把完脉,忙问其结果。 上了岁数的老大夫摸了把胡子,说了一大堆外行人听不懂的话,沉忠没了耐性,“您说得通俗点。” “你娘子没啥大事,就是外虚内燥,吃几副药养养就好。” “娘、娘子?”沉忠傻眼,正要解释他还是个单身汉,就听江月眠催促他付钱。 “相公,后面还有人看诊呢,咱们先去旁边坐着等。”边说边拉着他走到一侧的小凳子上坐着。 “乱叫什么。”男人用极小的声音嘀咕,端着脸去付钱等抓药,人刚背对着江月眠,他的嘴角立马无声地咧到耳根。 认栽了,哪怕知道对方又在逗自己,他也认栽了。 —————— 等进了御刀山庄,雄竞浅安排一下! 搓手手(?3?)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