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很凉,方才被他散在空气里的烟灰将膝盖弄脏。 齐失既看着她淫靡的样子,勾起唇角,指着湿了一片的裤子,“给我舔。” 衣服皱皱巴巴地垂在奶子两侧,乳晕上还残留着他的牙印。 因为缺氧,眼下红晕明显,睫毛被打湿,还有一滴泪珠挂在上面。 刚潮吹完的小穴仍在继续收缩。 淫水拉成一条线,一端由她穴口出发,另一端已经坠落地上。 她呢,仿佛前一刻的高潮根本没有缓解到任何,眼神依旧失焦,情欲弥漫。 两手笨拙地伸向他腰间,正要往下拽,被一个耳光打得浪叫。 “蠢狗,让你舔你吹出来的逼水,没让你舔鸡巴。” “啊……是……” “自己把手背过去,不许扶,把老子裤子上被你弄脏的地方吃干净。” “唔唔,蠢狗知道了……主人。” 才高潮完的身体没什么力气,却被他一掌打到再次升起淫欲。 向思迁双手反扣,一不小心失重,半身朝一侧倒去。 好痛。 又想要了…… 骨头快散架,可是好喜欢这份痛楚。 她匍匐在那儿,试图用冰凉的地板挤压奶子,从而带来快感。 啊,要被压爆了……好舒服…… “操你妈,老子让你舔,没让你对着地板发骚。” 他一脚踩在她背上,挤压感更甚,乳尖完全被冰凉抵进柔软里。 “啊啊啊……母狗做错了……嗯,不该……贪玩……哈……” 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悄悄放低姿态,把胸压得更扁。 “你他妈对着地板都能发情,看见椅子腿是不是都在想插进逼里的感觉?” “啊,哈……被椅子腿插……” 粗硬的木棍横冲直撞,棱角贴合不了褶皱是什么感觉…… 会涩吗,会爽吗? 她只是偷偷挺了挺屁股,又被齐失既逮个正着,“哦,原来不是蠢狗,是小淫娃,什么都想往逼里塞。” “嗯啊……” 是,疼痛感越甚,她的心理慰藉越满足。 想让他踩得再狠点。 要惹他生气吗? 想法没徘徊过三秒,齐失既踩上她脑后,一侧脸的骨骼被硌出需要的痛感。 “我他妈让你偷偷自己爽了?别以为看不出你在打什么算盘,再磨叽就让那堆老东西来轮奸你。” 虽然她难以自制地想被轮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