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没听清他到底在说什么。 她很快被他越来越快的攻势打败了。 他含住她胸前的蕊,用舌头绕着她小小的乳尖打转,性器也深凿着她的肉穴,进得很深,她咿咿呀呀地叫着,闭上眼,甬道收缩着高潮了。 混杂着欲望表情在她原本清纯的面容上出现,妖媚得不像个准备高考的高中生。 陈宵寅吻着她的额头,腰眼一麻,射了精。 陈卯卯说饿了。 疲软的性器从她的肉穴里滑出,陈卯卯拉扯着腰间的系带,把丁字裤脱了下来。 陈宵寅抱着她坐到红木长椅上,她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蹙着眉头抱怨说书房的这个长椅好硬,坐起来一点都不舒服。 她很快在他怀里把这身情趣内衣脱完,浑身光溜溜赤条条,像条小白鱼,胸乳上还有刚刚情趣内衣挤出来的印子。她玩着他射精后软下来的阳具。 她玩着玩着,陈宵寅又硬了。 他的不应期变得很短,几乎没有,也有可能是他的妹妹无意中的举手投足具有十成十的风情,一举一动都能勾起他的性欲。 总的来说,就是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体流去,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再干她一次。 他哄着她去浴室里来一次浴缸play,陈卯卯说不愿意,让他去厨房做饭。 “那我们就去厨房做饭。” 套子拿了两个,现在还剩一个。 陈宵寅把情趣内衣和装了精液的套子打结扔到垃圾桶里,事后再来一起收拾。 他戴上套,把她的腿掰开,又进去了。 “我不要了,我饿!” 陈卯卯这次不肯配合他,说他不给她饭吃还操她那么久。 于是陈宵寅把她抱起来,一边操她一边下楼往厨房走,书房的实木地板在他的脚下“咯吱咯吱”地响。 “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书房的地板质量不好啊,为什么走起路来声音那么大。” “卡口的地方是有些松,过后叫人来看看哪里没安好。” 抱操的姿势对陈宵寅的臂力要求很高,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臀,一只手扶住她的背。 陈卯卯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手环着他的脖子,双腿盘着他的腰。因为只有性器相连的地方是唯一的着力点,她尤其害怕,下面的肉穴也因为紧张绞得很紧。 “乖乖,放松点,哥哥进不去了。” 他拍打她的屁股,手劲大,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她骂他变态,打炮就打炮,怎么还打人的。 像撒娇,又不太像撒娇,这语气听得陈宵寅差点射了出来。 “我的小乖乖不听话,要和别的男人发展伟大友谊,你说哥哥该不该打?” 他贴着她的耳朵问她,又故意拍了一下她屁股。臀肉晃起白波,粉色的巴掌印尤其明显。 陈卯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用一双泛着水雾的眼睛盯着他看。 陈宵寅搂着他继续往厨房走。 每走一步,陈卯卯下体内的性器就深凿一次,于是陈卯卯在楼梯上又被他操到高潮,水液淅淅沥沥洒到楼梯上,全身发软,快挂不住他了。 “那哥哥你走楼梯的时候,小心水滑啊。”她轻佻地在他耳边这样说,话里带着鼻音。 陈宵寅一边走路,一边操着妹妹,把她放到厨房的料理台上。她瑟缩,抱怨台面太冷,让他快去做饭。 陈宵寅取来围裙垫在她的屁股下面,正准备再插进去,突然从客厅里传来脚步声。 “东西藏在哪里了?” 是顾小檩的声音。她没脱鞋,高跟鞋走在瓷砖上,每一步都像是砸进人的心里。 “我说了,东西不在这里。”陈正的话语里有着怒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