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路师父失敬失敬。” 这句路师父路微微实在不敢当,刚要推辞,手腕被温存凉攥住,跟着他一起走了进去。 路微微对道法的事一窍不通,她跟着来纯粹是吃饭的,这席间除了淡定自若的温存凉,白家人个个心事重重,就她一人吃得不亦乐乎。 白家的人也没当路微微是外人,将最近遇到的苦恼悉数说出,只求大师给予化解。 路微微对此没什么兴趣,饭饱水足后偷偷和温存凉提议出去转转。 得到应允后,她悄无声息的溜出了包厢。 走廊外,一个身影高大强健的男人松松垮垮斜靠在栏杆前吸着烟,嘴里骂骂咧咧。 “老子还等个屁!你都马上就要和别人订婚了还想让我继续等?老子可不想做你婚后的男小叁,我他妈现在都没尝过你的滋味,让老子怎么甘心?” 路微微赶忙退到一旁,薄卿怎么会在这?那电话里的人大概就是秦暮烟了。 她要订婚了?和谁?为什么她不知道,订婚对象应该不是顾城简。 “你别想再吊着老子,现在出来让老子干你一场。” 路微微扯了扯唇,眼神满是嫌弃,怪不得这男人是秦暮烟最不受宠的男宠,不是满嘴脏话做爱时就有感觉的,要有反差知道吗? 穿了衣服衣冠楚楚,脱了衣服骚气十足,比如她的容医生,就是典型的例子,和她做爱时多么性感。 想到容云琛,路微微就忍不住口干舌燥,好几天没见到他了,真的好想他,好馋他的身体。 路微微舔了舔粉唇,收起脑海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小心的探出脑袋,走廊里空无一人。 “咦?” 路微微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被人捂住了口鼻拖到一旁没人的包厢。 “小宝贝又见面了?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苦吗?” 薄卿当兵的一个糙汉子,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搂着她的动作过于粗鲁,不知撞到他身上哪一处,疼得要命。 “唔……” 娇娇的低吟听在薄卿耳朵里,自动转变成别的暗示。 他双眸发紧,嗅着路微微的清香,胯下的宝贝馋得嗷嗷待哺。 滚烫的舌舔舐过她的耳廓,怕她大呼小叫大掌没有松开的意思。 “你的身体都骚得发颤,一定也很想要吧,哥哥操你操得不爽吗?在这里都能遇上你,难道不是上天把你送过来让我操?” 路微微张嘴要用牙齿咬他,反被他迅速用手指探了进去,勾住她的舌头,不让动弹。 “唔唔…唔……唔唔唔”你变态大坏蛋! 尼玛,她性欲虽然有些旺盛,但她现在姨妈在身,这变态不会想浴血奋战吧? 薄卿解开她上衣的扣子,两团白乳把玩吸咬了一番,路微微有些委屈眼睛微红。 一是不想被迫,二是姨妈期间性欲增强,她想做也做不了。 而且今晚为了方便,她穿了裙子,男人大手一捞,直接用手探进肉穴,一股温热顺势流出。 薄卿感觉触感有些不对劲,拿出一看,鲜红的血液格外刺眼。 看着路微微苍白虚弱的小脸,惊恐道。 “你得了什么绝症?” 路微微刚想问候他大爷,紧接着衣服快速整理好,身子一轻被他抱起。 “别怕,老子马上打电话请国外专家给你治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