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啊……”一颗颗珠子滚过花核,闻千曲的识海被迸发的白光劈开,无尽的酥麻让她的手脚止不住地抖动起来,她顿时无力地跌落到知序身上。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知序睁着无辜的眼睛,仿佛一切都和他无关。 他抽动着腰腹,让滚珠将花壁中的每一滴水都挤弄出来。 “唔,轻点,知序。”对方虽然是个雏儿,但毕竟是专业人士,闻千曲根本招架不住。 “姐姐嫌知序伺候的不好吗?”知序吸上她的脖颈,她的耳朵缩了起来,仿佛有东西在鼓膜上跳动着。肉棒在花穴中深深浅浅地进出着,捉摸不透的规律将闻千曲一次又一次地抛上云巅。 闻千曲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但身下的那张面庞依然如同一只刚刚破壳的小鸟,单纯又腼腆,让她无法相信他在操控着被子下的一切。 “知序,饶了姐姐吧,姐姐不行了。”一生从不弱于人的闻少主从没想过,这辈子第一次开口求饶,竟是在个小倌的床上。她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无法脱离知序的掌心,水分的快速流失几乎让她虚脱。 肉棒剧烈地摩擦起花穴的每一个死角,一阵让闻千曲几乎失去意识的酥麻沿着尾椎冲向头顶,她的双腿绷到抽筋,但无尽无绝的快感掩盖了一切痛苦,花心沐浴起了令京城无数名流向往的宝贵初精。 幸好当年救了他,闻千曲产生了一个有点阴暗的想法,她想带走他,将他据为己有。 “跟我走吧,知序。”闻千曲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知序脸上突然露出巨大的痛苦之色。绝美的面孔扭成一团,牙齿刺入下嘴唇中,咬出点点鲜血,虚汗打湿了他的鬓角,脖子上青筋暴起,剧烈地跳动着。 “你怎么了?”闻千曲慌张地把上他的脉搏,发现他的脉搏虚虚实实,若有若无,绝不是正常人会有的脉象。 知序疼得说不出话,手指地朝门口指去。闻千曲连忙拿出衣服披上喊来了守在外面的龟奴。 不一会,几人过来抬走了知序,龟奴安慰道:“姑娘不必担心,知序公子只是旧疾复发,待医好了我们就会把他送回来,绝不会短了姑娘的时辰。请姑娘在房中稍后。” 闻千曲问道:“什么旧疾?” “还是待知序公子恢复了再亲自跟姑娘解释吧。”龟奴不肯相告,关上了门。 闻千曲担忧地在房中走动着,窗边的案台下有一把琴,不知他在月下弹琴是怎样一副美景。旁边有一个书桌,桌上压着宣纸。她坐到桌前,从书画缸中抽出一幅画展开,画中是一个女子在监狱中抱着一个男孩。她细细看着女子的眉目,竟是她自己。 从颜料干涸的痕迹来看,显然是很多年前画的了。不过一面之缘,居然让他感念了这么多年。 忆起初见知序时,她才刚和姜承结婚,离家寻杨皓,结识了杜子柳,错睡了洛渊,还未曾与清川重逢。转眼四年过去,一切都变了,缘分还真是难以捉摸。 闻千曲正想着,房门忽然被敲响了。知序被医好了?闻千曲急忙起身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脸惊惧的龟奴,仿佛十分害怕的样子。 “知序怎么了?”闻千曲的心沉了下去。 “知序公子无事,只是还要休息一会才能醒来。”龟奴连忙解释道,“怕姑娘等急了,特意唤了这位公子来陪伴姑娘。” 龟奴让开身,露出身后的人。闻千曲看清他的脸,终于明白龟奴的惊惧从何而来了,冷声道:“不用。”—— 女尊必备的花魁终于养成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