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这段关系,他一直戴着镣铐跳舞,小心观察,随时反思。想像童话故事里的佳人那样登台演出,背后需要付出很多心血和努力。 美,就像肉眼可见、唾手可得的金苹果,极具诱惑力。只要往脸上稍微抹点东西,颜值就能得到质的飞跃,为什么不做呢? 只要他吃下这个苹果,主人或许就会想吃掉他了。她不来吃,他的存在就是没有意义的。 跟导师道别时,神凌耀还搂着他的肩膀,同他挨得极近。 “宿舍在哪?我送你。”她很淑女地问他,风度翩翩。 “想去开房。鸡鸡痛。”神卿卿钻到她怀里小声求爱,语不惊死人不休。 “……过来之前没有自己解决?” “又想要了。”他没有被少年眼里的冷漠劝退,厚着脸皮举起手舔了舔食指指尖,几乎是明示了:“给凌儿这样,要么?” 是他惹她不高兴了,是他毁掉了过去,他要抓住一切能讨好她的机会,弥补自己的过失。 而神凌耀没有躲开,坦然迎上对方炙热渴望的目光。半个学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也一直在忍耐。 早就想玩男人了。 想对会藏起犄角獠牙的心机坏种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想看看他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不能光冷着,她也要给他令人窒息的怀抱,让他晕头转向。神凌耀当街用掌心捂住了哥哥的嘴:“来啊,贱东西。” 他说的不是这样。不过也无所谓。 他给她舔的时候,她掏出了手机,语气平常:“我查一下哪有酒店……这个点,钟点房开不了啊?没用的生活常识又增加了。今晚你还有活动么?”他摇了摇头,又过了会儿,她抬起头说,“好了,主人定了间过夜房,我们有一整晚。” 看我不玩死你。 哥哥又想在路边亲她,被她揪着后颈控住了:“别在外面,下不为例。” 明天还有课,她决定先回寝一趟,收拾东西。 幸运的是,她们宿舍在同一片园区,并不算太远。送他到男寝楼下她就走了。至少以后想聚一聚亲亲踹踹用不着跨区,走两步路就行。 进酒店的时候,神凌耀戴着黑色的口罩帽子。帽沿很低,低下头能遮住眼睛。这时候哥哥还旁若无人地黏着她,让她觉得有些丢脸。他不要脸,她不一样,连眼神交流都不想跟他有。 碰上门,开灯甩包,滚上床。这时候她也不要脸了,追着哥哥啃,没咬两下就伸了舌头,他倒下去的时候,她正舔得起劲,扑上去继续亲。 神卿卿自觉拽起了上衣,露出奶尖。跟女性相比,他的胸很小,像是萎缩了一样。所以大部分男孩其实都不敢掀衣服,这太羞耻了。 他们长了这个器官,却不能帮忙哺乳。导致男孩们普遍遭受过某种歧视和嘲笑:你们男生就跟你们这对发育不全的胸一样,生出来了,活着,却没什么用。 所以男性出门时要遮住胸,假装自己没有胸。 胸小的,努力追求大奶,向真正的人类看齐。不惜为此注射雌性激素的也大有人在。不能露出来,但是越大越好。 有一件事,好像全世界都一样:每个男孩子小时候都曾厌恶过自己的性别,羡慕女生,憧憬女生。倘若生来是女孩,人生能免去多少羞耻和罪恶啊。 同理,长胡须、腿毛也令人羞愧,跟猩猩猴子一样,看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