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岫微愣,看着他的青涩紧张,心里快软出水了。 “这穷乡僻壤的,哪里来的杜蕾斯?” “这是…是村委会发的…还有一些都在办公室……” 月色下,他澄明的心思纯粹得不可思议。 “怎么才拿了4个?你一晚上就这水平?”她好笑地逗他。 阿尧咬咬唇,委屈地嘟囔。“可是一只就要两个小时……4只不就天亮了么。” 他牵起岫岫的手,温柔地在耳畔呢喃。“外面冷,阿尧想去屋里。” 啊救命!她很无奈,郑鹤尧分明是抱着通宵大战的决心来的! 对着他,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 可后宫们咋办,郑鹤尧已经被他们全票否决出局。 刚刚开荤的年轻男生很兴奋激动。时隔一个月,终于能再次和岫岫无间亲密。 向来温柔文雅的他,在这事上竟然很主动。即使动作仍是很青涩紧张。 他脱下岫岫的睡裙,露出汹涌曼妙的身姿。 “阿尧哥哥,过来。”岫岫叫他。 他睁着纯澈温和的眼睛附过身去,少女缓缓靠近,在他唇边亲亲一吻。 郑鹤尧有一瞬间屏住呼吸,随即含着笑意不许她离开。掌着她的头温柔索吻。津液交融间,弥散开清爽干净的未名花香。 …… 苗年蛊藏节当天要游神祭祀。 沿着黑龙河两岸的寨子祭礼一路上到黑龙潭。工地这几日停了工,都尊重当地的民俗,把场地让给祭祀。 工人们听说过苗年有节目看,都放了假到寨子里见见世面。 一大清早,天刚刚擦亮,寨子里四处响起了鞭炮声。 开门放鞭炮,迎接龙进门。 家家户户在爆竹声中,将准备好的祭品摆放在火塘边的灶上祭祖。 苗寨蛊脉列祖列宗的神牌前,族长老九公带领全家给神位上香。他在神龛祭品的牛鼻子上抹了一点朱砂掺杂的白酒,表达对“牯牛”为苗寨民众辛苦一年的感谢。 燃过鞭炮祭过祖后。家家户户都到寨子里参加群众性庆典活动。最经典的风俗是“斗蛊”、“踩蛊”、“游方”。 上午10点,苗王祭蛊。 街上全是盛装华服参加蛊藏节的村民。周围几个寨子都来大榆树村参加祭礼,寨子里挤下了两三千人。 岫岫和阿尧今天也换上了一身苗寨装扮。原本就年龄相差不大,一个温柔帅气,一个明艳妩媚,站在一起男俊女美相当般配。 郑鹤尧带着她挤在游神的人群中观礼。 在寨子的圆石广场中,呈一圈一圈的形状,团团围住千多号人。 她们来得迟,挤在了最外围。好在最外围是一圈青石砖寨墙,岫岫正好能站在墙上看热闹。阿尧和鹞子各扶一边。 广场上声乐阵阵,圈圈层层的人群堆里,苗家姑娘们吹着长长的芦笙,沿着队伍前进的方向跳舞奏乐。 最中心团团围绕着火红的旗帜。约有二十多面红布旗被挑在杆头高高举起。歌舞声中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