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阿尧来啦!” “阿尧吃饭了没有,来二娘这里吃饭呀。” “阿尧今天又要去忙什么呢?我家的电路板又坏了,你几时有空过来一趟修一修。” …… 郑鹤尧一来,不光惊动了村子里的狗,这条路上的村民们都纷纷和他热切地打招呼。 20米的小路,叁四户人家拉住他一顿说话。个个村民满脸笑意,条条狗子尾巴摆得飞起。 看来这人是村里的一块宝哇!人气儿这么高! 云出岫越发对他来了兴趣。 白天的郑鹤尧更加温润如玉,本身皮肤就偏白,身形高高瘦瘦,相貌也长得十分温良谦恭,虽不如寻常男子有力量感,但绝对是属于一见就十分招人喜欢的面相。 更别说说话嗓音和气质也都是温温润润的,叫人见了他如沐春风。 郑鹤尧手上拎着大包小袋,像是来给她们送早餐。 他在一大群狗子的簇拥下,热热闹闹来到了岫岫跟前。 “岫岫,我给你们带了早餐。不知道你们爱吃什么,每样都拿了一点。” 他从招待所里搬出桌子和条凳,将豆浆包子面条馅饼鸡蛋一样样拿出来,“这些都是我们村支部的食堂餐,难为你们勉强填饱肚子。” 他始终温柔谦和地笑,不卑不亢,不急不躁。 鹞子去打水给小姐洗漱,伺候着洗脸刷牙,甚至帮忙挤牙膏。但凡一切用得着手的东西,都是鹞子做。她只管在水池边坐着。 这场景看得郑鹤尧微愣,“鹞子是你的男朋友?” 云出岫支支吾吾地摇摇头,“是我的家人,我右手有伤暂时动不了。” 这么说,他这才注意到右肩的伤口。她好像确实没怎么动过右手,刷牙都是左手在做。 郑鹤尧看看刷牙的女孩,又看看在旁边一刻不离伺候着的男子。温和地笑笑,“你和家人的感情真好。” 在院子里,叁人边吃早饭边介绍项目的情况。 中途还有村民找过来,要郑支书处理公务。 一会儿是谁家的猪拱了谁家地里的红薯。一会儿是谁家的鸡不见了两只。又一会儿是谁家的粪坑炸没了要重修。 村里的大小事都来给郑支书汇报。 好不容易聊到水电站的正事上。刚聊了没几句。 又有一群小孩子嘻嘻哈哈地跑过来,个个拿着作业本和文具盒,喊着嚷着要找阿尧哥哥辅导功课。 这一顿早饭吃得她目瞪口呆。“阿尧哥哥,做作业也归你管?”她跟着孩子们叫哥哥。 郑鹤尧始终温和亲切,脸上半点不耐都没有。 他安抚着孩子们,“你们去办公室等我好不好?阿尧哥哥今天有客人要招待,一会儿就过来。” 孩子们围着他又嘻嘻哈哈闹了一阵,在他耐心地劝导下,成群结伴去村支部的办公室等他。 孩子们前脚刚走,后脚两个骂骂咧咧的妇女就来了。 一个说对方偷她的男人,另一个绝不承认。 吵吵闹闹的惹出了一村子狗叫。 那群原本簇拥着郑鹤尧的狗子们,尚在坪上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