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跳动,正在彰示着这具雄性肉体的健康与强壮。 岫岫想了想,“有的吧…” “有的吧?”梁嘉镕不乐意了。拿生硬的胡茬猛刺她脸蛋。“你老公辛辛苦苦勤勤恳恳想操爽你,竟然没到高潮?”男性的自尊心有被伤到。 岫岫被扎得呵呵直笑。“有的有的,真有。逗你玩呢。” 她笑嘻嘻地躲避老梁的胡茬攻击,一个刺一个躲一个扎一个缩。扎扎刺扎,自然而然又搞到了一起。 晚上繁鹤骞下班回家,两人搂着睡得正香。 梁嘉镕睡眠浅,听到点动静就醒了。睁开眼,好兄弟正在钻他女人的被窝。 “阿骞。”梁嘉镕皱了皱眉。“她很累了。” “我就喝口汤。”繁?卑微?鹤骞钻进了被窝,小姑娘赤身裸体,脖子上还有大片微红的斑痕。 “老梁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腿脚也不便。还这么折腾小姑娘。” 繁鹤骞想她想了一个多月。自颁奖那天见到她,这么久了终于能碰碰她。天可怜见啊,大龄单身汉馋女人馋到一定地步了。 他有些兴奋地搂住云出岫的腰,狠狠亲了一口小嘴。 云出岫被他弄醒了,迷迷瞪瞪地看向他。“哥哥下班啦。” “嗯。下班回家干你。” 繁鹤骞就没梁嘉镕那么温柔。手掌大力地揉搓胸部,捏得生疼。 “老梁还没把你操服?流了这么水,小淫娃要哥哥来把你干趴下吗?” 岫岫在他怀里扭着两条腿,腿间一被男人触碰就不停地分泌爱液。刚睡了一觉补足体力,再来一发似乎也还可以。 梁嘉镕无奈地一声长叹。“果然我是满足不了你了。” “女人叁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吸土。小淫娃才二十就这么骚,以后怕是群P都遭不住哦。”繁鹤骞了然地预言。 开灯,开干! 她对繁鹤骞的尿性一清二楚,哪次跟他做爱不是被折腾得够呛。 果然,繁法医从不走寻常路。 他从房间里拿出来一只大箱子,里面装满了…作案工具? 尼龙绳、剪子、镊子、榔头?斧子?凿子?以及若干多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武器。 “我来。”梁嘉镕竟然主动拿过尼龙绳,熟门熟路地绑在她身上。 现在的云出岫以极其可耻的姿势被绑在椅子上,两条大腿被迫分开,腿间的茂林郁郁葱葱的展露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 繁鹤骞拿着斧头逐渐靠近她,苍白的脸上挂着冰冷的笑容。 “你别过来,别过来!” 她吓得大叫。繁鹤骞的神情像极了电影里面残忍冷血的杀人刽子手,就是这般兴奋地盯着待宰羊羔。 “你看这斧头,劈下去会不会满地脑花?” 他舔舔唇,云出岫吓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地望着他,像只刚出生的柔弱小鹿,在荒莽的原野上无助地战栗发抖。 越是这样下体越兴奋,脑子里邪恶念头一股一股想尽数在她身体上实践。 “不要这样…哥哥…我害怕…” 岫岫快被他吓哭了,虽然以前老被他在殡仪馆吓唬,可这么害怕还是头一次,没由来的心里发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