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士情不自禁脑中一股恶念。 她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 云出岫稍稍停下发言,忍住逼里的骚动,难捱地喝了口水清清嗓子缓一缓。 身上实在太热了。她完全能想到此时的自己肯定臊得满脸通红。又热又难受。 她下意识地脱下外套放到一边,调整状态继续发言。 “接下来我将为大家讲述暗访‘恶魔中学’的现场情况,还原一个暗访记者要经历的精神上、身体上的双重重压。” 她拿着翻页笔走下发言台,整个人彻底暴露在灯光辉映的舞台中央。 胸前的巨乳随着她的走动,泛起一阵汹涌波涛。台下上千双眼睛直勾勾地猛盯着她看。 台上的女人,实在是天选尤物。 前凸后翘的身材,盈盈一握的小腰。尤其是短裙之下两条雪白笔直的大长腿和发育得实在过分的胸部。没有哪个男人见了会舍得移开眼。 而众人视线聚焦之处的云出岫,则全然察觉不到她自身的魅力。仍是沉浸在人生头一次的先进事迹发言之中,激情亢奋,身体里面再怎么骚动都拦不住她的激动。 她本以为繁鹤骞不会无耻到让她在公众面前丢人。没想到这个恋尸癖的繁法医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他把振动调到了最大档,逼里面的嗡嗡声霎时就大了起来。 隔得最近的第一排已经有目光疑惑地向她看过来了。 可她站在台上灯光辉映之处,完全看不到台下该死的繁鹤骞坐在哪里。 混蛋。回去看她怎么收拾他。 台上的女记者微微夹着双腿,有些拘束。不太肯轻易大幅度走动。 第一排正中央的领导格外认真地聆听她的现场转述,手中的笔时不时地在草稿纸上停留作下记录。 最后一排的记者中有个叁十多岁的男记者,全程将镜头对准了台上的焦点。 在他的镜头里,台上的云出岫时而端庄优雅地微笑,时而严肃正经地发言,时而…眼波流转地向他望来。 他翻着刚刚捕捉到的镜头。台上的女记者双目含情,面颊羞红,就那么随意地站在舞台中央,就是一幅美人欲语含情的画面。 他的小徒弟…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此刻他很想把在场所有男性的眼珠子都挖下来。 梁嘉镕紧张地盯着岫岫双腿之间,她看上去很拘束,在台上有些胆怯放不开。这时突然膝盖微微弯曲,云出岫调整过来后又很快立正站好,保持微笑。 刚刚繁鹤骞玩脱了,她腿软得太显眼。 观众席操控罪恶源泉的某人转头冲他一眨眼,梁嘉镕狠狠地瞪回去。 这个憨批!他既愤怒又无奈。 一整场发言下来她的腿软得过分厉害。花穴湿了一大片,内裤黏黏地粘在逼口很是不舒服。 在满堂掌声雷动之下,她赶紧谢幕,仓惶地一路小跑去卫生间。 “妈的繁鹤骞,死变态!混蛋!” 她一边脱下内裤,一边骂着某个狗男人。内裤底下湿的都能拧出水来。碍于等会儿还要颁奖,她只好脱下来,挂空裆跑到洗手台去冲干净上面的黏液。 短裙下面没有了内裤的遮挡,一根小小的粉色线头从逼口露出头来。双腿之间凉飕飕的,异常没有安全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