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若睁开眼,目光所及一片黑暗,除了她能感受到身下躺着柔软的丝织品外,她得不到任何信息。 她无法判断自己被祈律带来了什么地方,过去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脑袋昏沉,喉咙干渴。 登机前,祈律喂她喝了一杯可疑的液体,她不肯,祈律就捏着她的下巴嘴对嘴灌,呛的她咳嗽得脸都红了,没过一会儿她就不省人事,醒来睁眼就躺在这里。 此刻,她浑身赤裸地躺在丝绒被下,感觉到身旁均匀绵长的呼吸声,这让她毛骨悚然。 房间似乎很空旷,墨色在江若若的视野里晕开,夜盲症的她此刻根本无法分辨,睡在她身旁的,是人,还是禽兽。 是祈律么?她开口想询问,却发现自己的喉咙突然失声,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就好像有人扼住了她的声带。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又惊觉身子虚弱无力,她很快就想到了祈律那杯水的问题。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一只手臂越过她的腰际,将她箍在怀里。 她侧躺着,身后靠着一个男人灼热的胸膛,她能感觉到一个危险的硬物抵在了她的腿间。 她张着嘴想要呼救却只能像溺水的鱼一般,身后的男人似乎在轻笑,他的腿像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将她的下半身牢牢禁锢。 他亲吻她裸露的背颈,湿热的舌头舔弄着她的耳垂,一只手探进她的嘴里,两根手指按压玩弄她的舌头,那细细的薄茧摩挲着口腔里的软肉,几乎整个拳头都要按进她的嘴里。 江若若被玩弄得涎水直流,黑暗里,她就好像在无尽地下坠,无助的她抓紧了男人的手臂,指甲抠进男人的肉里。 她的肌肤滚烫,男人的触碰如同蛇缠一般微凉,紧紧裹住她的身体,几乎让她快要窒息。 玩够了江若若的小嘴,男人才松开手,两根手指上已经湿漉漉的,满是她的涎水,他又将手往下探索,分开她的阴唇,刺进她的花心。 江若若的身子一颤,仰着脖子,不能说话,她只能轻声地呜咽,男人一边玩弄她的花心,一边扭过她的脖子,索吻。 江若若不肯张嘴,男人的舌头强硬地顶入她的嘴,扫荡她的唇齿,霸道地吮吸她的舌头,发出砸砸淫靡的声响。 男人禁锢着她的身子,两个人就像交尾的蛇一般缠绕在一起,他冰冷的手指带着薄薄的茧子,拇指和食指扣弄揉捻她的阴蒂,中指和无名指插进她的穴口,来回抽插,带出水声。 她的小穴紧紧地吸住他的手指不放,双腿也不断夹紧,几乎让他的手寸步难行,这莫大的刺激,让江若若快要失去底线。 陌生的情潮泛滥,在无边的黑暗里,面对他的侵犯,她根本无法抵抗,无法呼救。 男人的呼吸也乱了,他亲着她的鼻尖,轻轻喘息,江若若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看似瘦削的身形下鼓动的肌肉线条。 侧躺的体位,很方便男人的进入,他玩弄她的身体给足前戏后,他就掰着她的阴唇,挺着巨物试探着插了进去。 她的入口还是那样紧致窄小,他只入了前端,就感觉到一股阻力,无数的小嘴吸住了他的肉棒不让他前行。 江若若抓住了他的手臂,难受地微微蹙眉,他抓住她的腰,让她的小腹一沉,自己胯部猛地一送,连根没入,她的小穴完完整整地吃下了他的肉棒。 他的性器坚硬滚烫,直直地怼进江若若的宫口,带着挺翘的曲度,勾着她穴里的软肉,两人同时身子一颤喟叹出声,男人爽得咬住了她的雪肩。 也就在这时,江若若感受到另一个男人的呼吸,床上还躺着另外的男人?! 她来不及思考,理性就被席卷而来的快感冲破。身后的男人牢牢地抱住她,身下开始抽插,一下一下顶开她的小穴,碾磨她的阴道,戳碎她的理智。 江若若只能嗯嗯地低吟,整个人无力被动地被男人顶弄。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奶子,嘴里咬住她的肩,尖锐的犬牙刺进肉里留下齿痕,几乎都要渗出血来。 她的小穴缩紧,他顶撞的力道就越大,整个床都开始摇晃起来,江若若被肏得神情恍惚的时候,飘忽地在想,这样的动静,另一个男人还不醒吗? 黑暗的密闭空间里,布料摩挲声,可疑的水声,啪啪的性交声,男女暧昧的低吟,床脚随之震动。 江若若感觉到另一个男人呼吸一滞,随之发出铁链声响。 “祈律!你踏马玩女人挑地方行不行!”那个男人的声音压抑暴怒,随即是片刻的迟疑:“为什么我动不了?你又给我下药?” 是沉渊的声音啊。江若若迷蒙着眼,看向他的方向,尽管眼前一片黑暗,她却开始在脑海里勾勒床边他的身影样貌。 没想到再次重逢,竟然是在床上,而她还被祈律这个变态压在身下上演活春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