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连牙齿都不能闭合,更别说咬他了,她只能含混不清地吐字 她看向他的眼里满是厌恶,裴以安很想碾碎她这份高傲。 “自重?江小姐的词典里还有这个词?”他修长的腿已经挤进她的腿心。 江若若皱眉:“我现在还算是裴述的女友,你这样做不怕伤他?” “男人不受点伤怎么成长?”裴以安将她的手交叉按在餐桌上,她整个人被迫躺平,小嘴又被男人的大掌玩弄着,几乎说不出话来,涎水直流。她索性闭眼不看他,但脸部的潮红出卖了她。 她越是挣扎,裴以安压制得越紧。 “唔……嗯……”她无法言语,只能睁开眼抗议这个伪君子的玩弄。他衣衫完好,甚至表情都没有丝毫波动,确实儒雅纯然,前提是忽略他正在狎玩一个半裸女子的话。 玩腻了小嘴,裴以安松开手往下探索,江若若夹紧了腿,又被他用手撑开并拢的大腿。 “怎么不情愿,还能流这么多水?”裴以安低声戏谑,“对仇人,也能发骚啊。” 他伸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在她的唇边,她湿了他一手,他又将手指上的淫水喂给她吃,江若若抿紧了嘴转头,她无法控制生理反应。 “你对弟媳也发情,禽兽……”江若若冷哼。 听着她的咒骂,裴以安很受用。 “弟媳?昨日你是怎么在裴述旁边发骚的?还有那晚,你怎么被我干腿软的,都忘了?我帮你回忆。”他笑了一声,将她转身背对着他,粗暴地掀开她的裙子,撕碎了她的内裤。 下一刻,被按在桌上的江若若就感觉到下体被猛地贯穿,裴以安的硕大就那样侵入,撑开了她紧闭的肉穴,碾着肉壁长驱直入。 她激烈地反抗,裴以安就掐住了她的后颈,她的头都砸到了餐桌上,只能被迫承受他的重量和冲撞。 裴以安的做爱和其他男人都不同,道貌岸然的儒雅绅士,却是近乎野兽一般的交尾。他进入之后感受到她的润泽,就开始猛烈挺动腰肢,硬实的肌肉重重砸到她的臀上,抽出放浪的水声。 他俯身压住她,大掌捂住了她的嘴,一股朦胧的烟草味包裹住了江若若,她只能被动承受,男人的肉棒插得她翻白眼直哼哼。 她咬住裴以安的手指,可是他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就好像只是被小猫咬了一样,但他身下更是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凭借体重顶到她的最深处,湿热的龟头撑住她的宫颈,粗黑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捣进她的臀肉里。 “口口声声爱沉辞,其实谁的鸡巴你都可以吃。”裴以安粗鲁地干着她,没有亲吻她。 “骚逼吸的我死死的,怎么,我弟喂了一晚上都没有喂饱?” “嗯?有被大伯干出水的弟媳?” 他勾着尾音,呼吸有些乱了。此时他衣衫完整,只有江若若光着屁股被他按在桌上操弄。 “这么多男人还没操松……”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他又馋着捏着她的臀肉,掰开让他入得更深更滑。 他没有捂嘴了,江若若就仰着脖子呜咽着咒骂他,每句脏话还没说出叁个字,就被更兴奋的裴以安给顶了回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