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肉棒往自己小穴里塞。 沉辞一愣,就感觉到他的肉棒挺进紧致湿热的暖肉,层层阻隔,缓缓突破,快感直冲颅顶。 “若若!”沉辞的声音哑了,带了几丝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江若若含着一声娇吟,不容分说地往沉辞的肉棒坐下,彻底结合的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低低的呻吟。 沉辞和江若若头发都湿了,沉辞是忍得辛苦,江若若是痛得头发湿了。 “沉辞哥哥,你不要怪我,是我太喜欢你了。”江若若流着泪倒在他的怀里,轻轻啄吻他的喉结、锁骨。 他的肉棒还在小穴里跳动,她因为破处的疼痛皱眉,身体如同贯穿一般。沉辞的实在太大了,比她看的黑人AV还大还粗,她本来以为沉辞是性冷淡,甚至怀疑过他不举。没想到,光风霁月的沉辞脱了衣服竟然这样耐操。 沉辞也不好受,回抱住她,他没想到原来男人第一次也是会疼的,他微微喘息:“若若,你以后不怪我就好。” “有一天,你会遇到真正喜欢的人,你会忘了我。” “不准你这么说!”江若若咬住他的脖子,带了怒气,“喜欢你十年还不够长情吗?” “十年?”沉辞逐字念着,似乎在回忆,但下一刻,躁动的江若若差点让他破功。 “别动……”沉辞咬牙,静静地抱着她,肉棒在她体内被绞得紧紧的,“我没带套,不能内射……” 他这句话低沉磁性,带着情欲,江若若耳朵红了,第一次体会到耳朵怀孕所言非虚。她体内一阵空虚,淫水已经打湿了沉辞的肉棒。 江若若故意地坐着轻晃,前后碾压沉辞的肉棒,沉辞越是推阻,她越是肆无忌惮。沉辞说不,她就哭着求欢,然后吃的沉辞更深,顶到她的子宫颈。 她累到趴下他身上,最后还是沉辞抱着她顶胯抽送,直到江若若在他身上高潮着绷直了脚尖,沉辞在她的肚子上射了一泡浓精。 只射了一次,沉辞硬是压住了性欲,纯白的西装裹住她的娇躯,他温柔地抱起她回房。 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眼里是留恋与哀伤。 再抬眼,沉辞看向了迷雾中那个观摩已久的人。 裴述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梦到江若若和别的男人做爱,他本来愤愤想去阻止,身前却仿佛隔了无形的玻璃墙,无法逾越,就像无法逆转的时光一般。 他只能看着,没曾想,那个男人发现了他,还看了过来。 更让他意外的是,那个男人,竟是儿时住在裴府崖边小筑的男人,那个常陪他玩电话游戏的忘年交。 只是眼前这个男人意气风发,全然没有那时的憔悴与病态。男人透过薄雾遥遥看向裴述,裴述心里一惊,余光却发现自己身后的窗前站了一个少年。 所以男人看的不是他,而是那个少年吗? 阴冷的少年目光晦暗,手指攥得发白,猛地拉上了窗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