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你是在洗澡吗?”裴述靠在了浴室门边,艰难地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浴室的门,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困倦,事实上他已经又醉又困,脑子里天人交战,躺床上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找江若若。 那一下敲门声如同古寺撞钟叩在江若若的心上,她浑身一颤,紧张得说不出话,身子紧绷地偏头看向门边,小穴紧紧吸住了沉宿的肉棒,汗珠从她的鼻尖渗了出来。 沉宿倒是被吸爽了,她的小穴在这一瞬间绞紧了他的肉棒。 浴室的门是磨砂半透明的,能看到裴述隐隐约约的人影,沉宿淡淡扫了一眼,将花洒开关拨到最大,哗啦的热水从江若若的背脊浇下,他捞起她,搂在怀里,哂笑:“不回答他吗?姐姐?” 说着他又恶意地挺动腰身,从身后更深地顶弄她敏感的穴肉,直直地戳进她的宫颈,温热的水流也跟着涌入她的深处,江若若差点没忍住溢出一声轻叫,快要站不住。 沉宿的手掌覆上她的圆乳,发烫的手指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在她的腿间,翻开她的阴唇让他的肉棒进入得更深更顺畅,他用手指挑逗着她的阴蒂,前后强烈的快感让江若若的蜜穴汩汩地流水,她眯起眼睛绷直了脚尖,整个人都快挂在沉宿的手臂上。 浴室弥漫着乳白色的热汽,镜面开始模糊,连同江若若的理智。 “若若,你不会在浴室晕倒了吧?”裴述有些紧张,他好像听到江若若在浴室里有些痛苦的呜咽,还有类似倒在地上的肌肤相撞的声音,他知道洗澡久了可能会缺氧,但他不敢开门。越是喜欢,越是珍惜,他害怕像他们初见那样唐突。 也许是酒精上头,他竟然想起了那天在浴室看到的江若若,娇小的她,肌肤雪白,脚踝纤细……他喉头微动,拍了拍自己的脸,对江若若感到抱歉。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珍视的女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另一个人男人压着操进了宫口。 “没有!”江若若红着脸叫了一声,沉宿的肉棒细细地碾磨着她的媚肉,在她的小穴里不断胀大,她连忙出声,生怕裴述闯进来。 “我……没事。”沉宿搂着她的腰抽出肉棒,又狠狠地挺进深入,江若若咬唇含糊不清地说:“你快去……睡觉吧。” “姐姐,吸得我好紧。”沉宿湿滑的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耳廓,体贴地轻声吐气:“我们近点,他好像听不清。” 江若若回头又羞又愤地瞪了沉宿一眼,他坏笑着捉住她的腰,将她抵在门上,她的乳房挤在冰冷的门上,被压成肉蒲团。 “呜……”江若若吃痛,只敢小声地呜咽,她把所有的声音吞进肚子里。 太屈辱了,此刻她和裴述只隔着一扇门,而沉宿就在她身后干她,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骗过裴述。 她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但她越是这样隐忍,沉宿越是张狂地插入她的身体。眉眼张扬的少年红着眼角,就像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