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沉惜硬挺起来的乳尖,丁天予放开了她的手腕,抚上她的另一个乳尖,抓住,按压,揉搓。 他太熟悉沉惜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了,知道怎么能轻易挑起她的欲望,让她疯狂,让她沉沦,让她只能感知到自己! “惜惜,你不来帮帮我吗……”情欲让丁天予的声音显得越发沙哑无助,胯下鼓起的坚挺顶上沉惜的大腿根,胡乱地磨蹭着。 “惜惜,帮我……”火热的气息扑在沉惜的耳边,低哑的声音仿佛海妖蛊惑人心的歌声,不断引诱着沉惜,陷入欲望的深渊。 沉惜认命地伸手解开丁天予外裤上的扣子,拉下拉链,扒下内裤,硬得发烫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在冰冷的空气里微微颤动。 “惜惜,来摸摸我啊……”海妖仍然在蛊惑她。 沉惜双手握上丁天予滚烫的肉棒,他发出了难耐的呻吟,肉棒焦急地往沉惜手心里撞,沙哑的声音不断祈求她:“惜惜,快一点,快一点……” 加重了手上揉搓沉惜乳尖的力道,丁天予着急地催促着沉惜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握紧他的肉棒,沉惜开始用力套弄,纤细的手指来回抚过上面的青筋,刮蹭顶端的小眼,直到他在愉悦又痛苦的闷哼中射出自己浓厚的白浊。 三年的痛苦,三年的思念,压抑了三年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得以释放。 “啪——” 沉惜终于得空打开了灯,丁天予双手环向她的腰背,脸埋在她的颈窝中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抬头盯着沉惜,眉头蹙起:“惜惜,你瘦了好多。” 这时候,沉惜才看清丁天予的样子,苍白清瘦,看着比三年前更高。头发剃得很短,只有薄薄一层,曾经有一些婴儿肥的脸颊微微凹进去,变得棱角分明。 受了三年的折磨,他依然清俊好看,只是眉骨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疤痕,当时结的血痂已经褪去,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色痕迹。 沉惜伸手想摸一下丁天予眉骨上的疤痕,满手黏腻的精液使她不得不放下手。 “惜惜,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丁天予不好意思地拉过她的手随意地往自己身上抹了抹。 周身的空气都里弥漫着旖旎、淫靡的气息,沉惜扯回丁天予的裤子,将他拉到浴室里,打开花洒,冰冷刺骨的流水倾泻而出,沉惜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丁天予从后面拥住她,温暖粗糙的大手从沉惜的手腕处厮磨上去,与她十指相扣,在流水下缓慢地冲洗。 几十年建的老旧单位房,浴室也十分狭小,五年之前才因为政府的惠民工程通了天然气,但租金便宜,房东也不舍得装质量好点的热水器,烧热水特别慢。 十指却很快热了起来,沉惜也搞不清是因为水变热了,还是因为丁天予温热的手。 热气慢慢氤氲起来,丁天予快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甩在一旁,再一件件替沉惜脱去,拿起花洒从头到脚给沉惜冲了一下,温暖她冰冷的身体。 闭着眼睛沐浴在温暖的流水中,沉惜觉得全身都软了下来,无力支撑,瘫靠在浴室的墙壁上,任由丁天予轻柔地擦磨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尚未从刚才的情欲中脱离出来,乳尖仍然硬挺着,刚才被揉搓到殷红乳头微微发抖,十分可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