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得了几颗砲弹?」 「可是外头枪林弹雨的,就算有隐形功能,也难保不被打中…」 我实在是懒得再跟他讲下去,于是一把抓住衣领将他提起,按下我们俩身上的隐形功能键,好像拖死狗一样拉着他往目标区迅速移动。 机枪子弹「咻咻咻」不停从我四周飞过,纵使有隐形功能保护,我和白鲸仍然免不了被流弹击中了好几枪,如果去除了隐形功能,我想我们两个在这滩头上恐怕活不过三分鐘吧!呛鼻的火药味瀰漫在空气中,但却掩盖不了更为浓烈的血腥味,我们蹲在一座好像是风化岩般布满密密麻麻弹孔的畸形石柱下稍做歇息,偶一回头,许许多多惨不忍睹的画面立即映入眼帘:一名陆战队员肚破肠流倒在路旁放声哀嚎,另一人下半身被炸断还在挣扎爬行;有剩下半颗头的,也有断成好几截的…我转回头不忍再看,拉起白鲸继续在奇形怪状的石堆间不断移动,好不容易抵达崖下,其馀队员早已经等在那儿了。 我放开气喘吁吁的白鲸。「各小队都到齐了吧,可有人负伤?」 「都到齐了。」第一小队队长狼牙道:「有几个弟兄受了点轻伤,不过不碍事。」 「没事就好。」我点了点头,站上一块大石瞭望这整片区域的战况。 反抗军的登陆战车正沿着工兵清出的路径缓缓挺进,不过敌军砲塔毫不留情地将他们一一摧毁,燃烧的战车躯壳横置路中,反而阻碍了后续部队前进。陆战队员无奈只能远远地躲在后头,用迫击砲及火箭筒零星还击。一队垂直攻击机群在空中盘旋来去,用多管火箭和空对地飞弹摧毁了多处敌军阵地,使得陆战队员好不容易向前又推进了一段,但敌军的双管机枪和自砲塔射来的大口径火砲随即将他们挡下,并且用密集的防空飞弹将攻击机群全都打了下来。此时反抗军舰队再度展开砲击,一整串砲弹从滩头上空呼啸而过,轰得我们顶上崖壁一阵天摇地动,我连忙从石上跃下,和大家一起紧挨着山壁躲避从上头崩落而下的石块,爬起身时只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几枚飞弹,正扬着火束直奔海上而去,紧接着一艘战舰便在爆炸的火光中沉没。 一如预料中的,在帝国军面前,反抗军的武器简直就像玩具般不堪一击!如果我们没办法尽快让登陆部队攻上崖顶,这仗就不必打了。 「狼牙,你马上联络反抗军指挥舰,叫他们锁定我们头盔里的追踪器,暂停对我们所在的区域砲击和空中攻击,我可不想被自己人的砲火误伤。铁鹰,你带着你那小队就预定的射击位置…」说到这我不由握紧了拳头,「其馀各小队拿好你们的武器,让我们上去痛扁他们吧!」 全体队员迅速展开行动。本来我是打算和铁鹰他们一道,可是此时我站在原地稍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跟着欠缺经验的第四小队一起比较保险。 我们沿着一条岬道攀上,藏身在崖壁转折的隐蔽处,亲眼见识到了帝国军坚强的防御工事。原本该是怪石嶙立的崖顶,此刻已完全被平整的混拟土覆盖,大大小小的通道纵横其上,远远望去就像是硕大无比的棋盘,一座接一座紧紧相连的碉堡立在上头,好像棋盘上的棋子。砲火将混拟土一寸寸无情地掀开,露出一截截扭曲变形的钢铁支架,碉堡的钢骨外壳也被轰得凹凹凸凸,原本的半球状外貌早已无法想像,可是里头的双管机枪却仍然持续冒着阵阵的火舌。往后倾斜而下是一条横亙全区的宽阔大道,各式飞弹载具和人员像蚂蚁一样忙碌穿梭,不用说击毁反抗军战机军舰一定是出自于他们的杰作了。在这条道路后方是一排如鬼魅般参差耸立的石丘,上头立着一座座砲塔,又粗又长的砲管斜向下瞄准着滩头上每一寸土地。至于石丘正面的坡坎,则是布满了火砲阵地以及固定式的防空机砲。 「这简直就是…铜墙铁壁嘛!」白鲸在我身后颤颤地说着,「难怪反抗军炸了老半天,还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就算是铜墙铁壁,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