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不行吗?” “不行。”方晚背过身去。 小男孩有着好奇心:“那谁能看?爸爸妈妈可以吗?爷爷奶奶可以吗?以前都是他们帮我上厕所的。” “嗯……现在可以,但是如果你再长大一点就不可以了。” “再长一点?那是多大啊?方展尚秋哥哥他们这么大吗?而且为什么不可以呢?” 小孩子有十万个为什么,方晚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但是她好像又没办法给出一个百分百绝对的理由:“因为男女有别……因为人有礼义廉耻……礼义廉耻就是……就是,反正因为国家规定不可以这样,你要是这样别人会把你抓起来的!” 小男孩似懂非懂。 然而方晚却想到了自己跟方展的越界,他在昏暗里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用唇舌去探索身体的秘密,释放她体内的痛苦。 晚上,方展洗完澡轮到她去洗,他穿了一条短裤出来,赤裸着上身,方晚想到白天那一晃而过的小丁,下意识地朝方展身下看去,那里鼓鼓囊囊的,是她从未涉及的区域。 方展没有给她看过,只是极少数用下面蹭过她的身体,不舒服,隔着布料她也能感受到那里的坚硬与莫名的渴望。 方展无所察觉地转身往身上套衣服,方晚犹豫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哥,能不能给我看看你下面?” 方展瞳孔一震。 风扇摇曳的房间,月华如水涌进,爷爷的鼾声隔了一层楼都能听到。 然而有此作为掩盖,那些细微的水声粘稠吮吸似乎也不算什么。 那根东西没有方晚想的好看,相反十分怪异。 但是它的顶端是光滑的粉色,露出一个小孔来,时不时吐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来,有几分可爱,底下连接着粗壮的身体,上面有交缠的青筋,像是缠绕在树干上的藤蔓,在粗糙的外皮上攀岩直上,格外丑陋。 但是这仍然抵不住方晚把它当一个新奇的玩具,她本能地用手覆盖上去,这个玩具比那个小男孩要大太多,压根不是一个级别的。 她凑近,跪在方展双腿之间,用鼻子嗅着,刚洗完澡的方展身上很香,那随着她缓慢套弄着小孔比之前更加频繁地吐水,她低头,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个小口,卷走冒出的液体。 “嗯……” 突兀的呻吟在房间内响起,方晚抬头看着他,方展也在看着她,他蹙着眉头,好像很痛苦,眼睛像是覆盖了一层水光,唇微张,红润漂亮。 液体古怪的味道消散在口腔内,方展直起身子,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他的掌心很热,跟他身下那根东西一样烫。 方展抓住她的手加快的速度,他的眼角都透露着诡异的红,深深地喘息叹气,低沉的嗓音在他喉间反复,他解开她的内衣,低头含住了她不知何时苏醒的红梅,一如既往地为她缓解“胀痛”。 参天大树最后在她掌心内开了花,喷射出来的种子洒落大地,繁多浓稠,却无处生根发芽。 界线被两兄妹无声无息再度拉开拉远,方晚永远不会忘记方展那天晚上看她的眼神,专注而迷恋。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这些对错也许对别人可以说清楚,但是一旦到自己的身上就很难把握。”方晚评价钟灵秀和陈时仲的感情。 钟灵秀听得一知半解:“为什么?” “因为人是很难承认自己有错的,太过于好面子的人类,这是他们进化所带来的弊端,好与坏,对与错往往如影随形。就像对待一段感情,明明知道对方是个混蛋,嘴上抱怨,行动却仍然迷恋其中,割舍不下。” 一批又一批赏花的人进来,人一旦多了,有些事情也会变得索然无味,失去了可以独自欣赏时的美丽。 钟灵秀有些难堪:“就像你跟年总一样吗?” 明知是情妇是多么错误的身份,还是要跟在他身边。 方晚没有恶意,只是想劝她要小心男人,她用言语无声无息地抹去重点影射,一如当初:“对于爱情,有的时候我不会对那个男人说我爱你。” “为什么?” 连“我爱你”都不说还算什么爱情? “因为……”方晚眯眸,阳光耀眼之间,起风了,那被轻松卷起的桃花红艳,像极了那天晚上方展的眼尾妩媚,“只要不说出口,那我就永远不需要承认这段感情是错误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