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嘟囔着:“爸爸……哼……” 寻找和获得安全感是人类的本能,黄伟为自己是女儿每每在高潮时感到焦躁不安而寻找安全感的最终归宿感到欣慰和喜悦,甚至自豪。 他当然不会放任女儿在这种恐慌中度过哪怕是一秒钟,迅速在她的小嘴没有开雷达找不准位置的时候,送上自己的唇,令她舔着。 女孩儿这时像一个得了玩具的小动物,安静地、满足地在一旁玩她自己的玩具,不吵也不恼,在和他接吻的时候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爸爸亲着、亲着……” 上面有多温柔缱绻,底下就有多狠戾粗暴,黄伟喉结不断滚动,好几次都差点儿顶进去了再也出不来,试问谁能在这种明明肉就在嘴边的情况下,还能忍住张嘴一口咽下的冲动? 她的穴儿不断地流出淫水,穴肉也和那水儿一样温热、滑腻,汁水泛滥,不知是那龟头上长了鼻子,闻着肉味儿就要往里钻,这下巧了,小逼口的肉瓣也被棒身不停蹭开,在高速撞击下,还没来得及合拢,就又被龟头顶开。 “唔——” 黄伟感受到她正在收紧的穴肉,此刻正强劲地吸住他的龟头,要把他往里拖拽。 男人的眼尾都泛着红,真想不管不顾地肏进去,真真正正地享受女儿稚嫩小穴的侍候,可…… 她显然也感受到了有异物探访了她的小花园,难耐地皱起可爱精致的眉,还小口小口地呼着气,懵懂纯稚地看着他。 他再一次地放弃了。 这是个最娇气、最爱哭的小宝宝,要是一不如愿,就不肯再和他亲近,也不搭理他,任由他为她胡思乱想,小心翼翼讨好,她也不会再看他一眼。 他哪里敢冒这个险,他无时无刻不想让她贴住自己,想亲她,想肏她,所以万万不能因小失大。 男人调整好姿势,轻轻把陷入软肉里的龟头解救出来,肉洞和龟头分离时发出极细微的”啵“的一声,额上的青筋暴起,就只拔出这么一个动作就足以他动用所有的力气,因为没有人会插进去了还能从她的销魂窟里攒着一滴精水离开,没有人。 小东西满意地躺平,根本不管他刚刚被她的武器怎样对待,此刻又扭着那把细腰,撒着娇要他继续。 男人直起身,挺起胯骨,极速地抽插,遮掩住两人性器相接的那点儿布料已经被完全洇湿,湿到每次龟头顶上来的时候可以清晰地观察到龟头和棒身中间的冠状沟,肉棒几乎要把那层布料给顶破。 “啊——啊爸、爸爸……慢点——慢点,我不行了!” 这才插了几下就又要到了,女孩儿试图把手伸下来将那个推她入浪潮的罪魁祸首给揪出来,黄伟眼疾手快地钳制住她。 他也不太妙,女儿因高潮正在快速收缩的穴口一张一合,像张小嘴一样在舔弄他的棒身,电流激窜,他不得已稍微使力控制住她,呼吸早已大乱,却仍然克制住哄道:“乖乖,别怕、别怕,爸爸在,我们一起……一起到好不好?哼……嗯?” 女孩儿试图挣脱,却根本没有力气,只能高昂脖颈,以抵御即将到来的高潮。 黄伟的腰像是装了马达,越动越快、越动越快,嘴里发出的声音也由低沉的喘息逐渐变为嘶哑的低吼,死命地抵住那颗小肉核狠蹭百来下,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 “嗯——” 黄伟终于缴械,嘴里发出餍足的叹息。 等平复好呼吸,怀里的香香的、软软的女儿已经累坏,躺在他的臂弯闭着眼睡着了。 男人把女儿抱回他的房间,收拾好一切,把她带回来的烧鸭温着,回房看着她此刻酣然入梦的娇憨模样,低头在唇上落下一吻,拥着她入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