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受制于邪咒,才会听到幽冥的哭嚎,才会全身无法动弹。」 鸣远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会这样,还好鹏十点就回家,兰也在十一点前回来,这件事可以断定跟他们两人无关。」 天星说:「这件事表面上看起来和任何人都无关,但别忘了,整件事起源于穆奎侯邀约的密会,而终于褚良等五人受制于别馆外。这事件和遇到的现象都是存在的事实,只是不知道别馆里究竟发生什么事,又藏了什么秘密?而且似乎也透露着他们这些人当中有人会邪法,否则就很难解释所有发生的状况。」 鸣远主观上认为宇文鹏和宇文兰与这次密会无关,他放下心中的石头,开始理智的分析可能的情况。他说:「也许根本没有什么密会,是我们搞错了;而且别馆地处偏僻地区,人烟稀少,所以显得阴森可怖。也许真的有密会,只是他们前往别馆前都不在家,所以等不到他们从家里出发。」说到这里,鸣远忽然停住了,因为这翻话虽然可以解释他们没从家里出发,但却无法解释为什么所有参加密会的人没出现在进入别馆必经的三叉路上,也无法解释说明为什么五人受制别馆外。 褚净说:「如果都不在家,那么他们前往密会前又去了那里?这似乎又不合常理。」 「不,下午二点,我亲眼看见穆奎侯送宇文善回家,临走时宇文善还跟穆奎侯说晚上见。」童秋水说:「从宇文善进入家里我就守在那里,就是没看见他再出门。」 「会不会临时取销密会?」鸣远若有所思地说:「密道!也许他们从密道进出。宇文善和穆奎侯两家邻近,开闢密道,不是不可能的。」 「我们也曾怀疑过,但察探他们两家四周都是平坦岩质地形,无可遮掩的树或山,更不可能在飞行屋底盘挖洞,这…飞行屋一毁,如遇灾变怎么逃难?除非他们早已放弃飞行屋,有飞天遁地的能耐。」欧阳玲瓏说。 天星说:「如果有密道,迟早会被我们发现。不见他们二人出门,并不表示他们没有出席密会。」他接着说:「为什么他们五个人会同时受制在别馆外,为什么听见唱佛声,随即阴森、狂风立散,银彤星再现,大地也恢復平静?」 鸣远说:「不管昨晚有无密会,也不管宇文善和穆奎侯是否出席密会,更别管幽冥哭嚎了。我想,你们五个一定累坏了,回去好好休息,一切都等明天再说。」 初出茅庐的五个间谍,一时面面相覻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天星也知道,现在怎么说都讨论不出结果,因为有太多不知道的事等着大家去发现,去了解。于是要五个人依鸣远的指示,回家好好休息。 五人离开后,鸣远开心地对诸葛天星说:「昨晚见鹏儿和兰回来,我的紧张情绪立刻解除,早早就入了梦乡。」 天星说:「这的确是个好消息,至少知道密谋的人不包括我们至亲至爱的人。不过,这次我们的确遇到了可怕的敌人,恐怕不能像救灾那样用科技去处理事情,因为维能量再强,也很难对付看不见的敌人或法咒。他们可是比星际灾难还难搞。」 鸣远说:「我也有同感。不知道何月涉入这件事有多深,是否真的可以靠小源来帮助我们解开迷团?」 儘管天星天生谨慎且遇事多疑,但在鸣远的心中仍无法说服自己相信宇文爷爷会谋夺自己的国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