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一道磁性地嗓音低喝了一声,秦黎邪笑着飞身离去,他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得到身后紧追过来的几人。他毫不停歇地一路奔向后山的茅屋,但是远远的,便消了气息,如一条黑暗中捕猎的蛇,静静地卧于树杈高处。 几个男人速度极快地追了上来,到了近处发现追丢了,只能分散着向前探寻。 秦黎低头看了一眼这个独自留下的男人,看着他并没有继续追,而是环顾着四周,微微仰起的脸,双眸如鹰丝毫不放过树杈上的半点动静,饶是秦黎对自己的隐匿术格外自信也不禁紧了紧背脊。 “尊上,前方有一茅屋,有人在内。”正当男人看向这边的时候,前方回来一个男子单漆跪地禀道。 “去看看。” 秦黎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等他们两人向前走了大段距离后才缓缓绕着往茅屋飞去。当他从后面摸到茅屋中时果然和尚已经出去。风鸡被处理的干净,正躺在乳色汤中,香气浓郁让秦黎不禁有些垂涎,漆黑的双瞳微微竖起。 他悄然跳下房梁,落地的双脚如猫一般轻盈静匿,双手伸向翘在汤外的爪子将整只风鸡提起。 “不是说了贫僧不是那什么行刺的人吗?”屋外不远处那酒肉和尚一脸不耐,哪里有出家人的慈悲淡泊。 “那么大师怎会独自一人在此?”为首的男人双手负立,浑身气势弥漫开震慑着在场的所有人,若是功力不高的人恐怕会立马胆怯跪地求饶了。 “贫僧在此修行。”酒肉和尚就算没有失态,也被这股笼罩下来的势逼着收敛了之前的吊儿郎当。 “哦?大师可否让在下进屋找找有没有贼人躲入其中。”男人声音不急不缓,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休想,有没有人在内贫僧难道不知晓?”他可不能让这些人进去,看到自己一个和尚在那煮肉吃,自己丢脸到没事,坏了来因寺的清誉少不得要被自己的师侄们控诉,到时可没现在这么自由,他最不耐就是被那些小子们盯着,去干啥都不方便。 “若只是修行,出家人有何不能让人看?”边上的其中一个下属一点都不信,这里荒山野岭,就这个茅草屋,这个和尚还不让人看,显然是里面有什么不可见人的。方才自己守卫的院落被贼人进入,这是赤裸裸的打脸,让他恨不得马上找回场子。正要多说,却见宁非手掌一抬,只得立即禁声。 “少说废话,说了不准看就不准看,有什么事尔等尽管去问方丈。”酒肉和尚越来越急,里面的风鸡正当火候,再烧下去,汤要干了,若是吃不上嘴,白费了他许多功夫,要知道风鸡是很难抓的,他在这山中住了几十年都吃不到几回。 “若是如此,得罪了。”男人神色一冷,脚尖一点飞速略向茅草屋。“好啊,打架是吧?”酒肉和尚把佛珠一甩,攻向男人下盘。几息间两人已经是过招了十几回。 “高手,那就来打一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