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带去了龙门的总部,太姆山的东北面。 初次见到那种制作非常精巧的齿轮,能带动几个不通武艺的人从山底到山顶名唤电梯的东西,他也是非常震惊,更别说下到湖面后,看到建造简洁却异常特别的水榭,巧夺天工的管道水车可以运载千斤重物。他被带到水榭中一座三层建筑上,开放式的楼层只用几面飘逸的轻纱垂落遮住内里的景物,当他踏入其中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一个身穿红衣,慵懒侧伏在软枕上的男子。 明明是挺熟悉的眉眼,然而拼凑起来却让他险些没认出来。那个月华般清冷俊美的男子怎么会是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妖娆魅惑气息的妖孽呢。一定是他进来的方式不对。 “表哥……你来啦。”软枕上的男子缓缓支起腰,似乎浑身骨架都是酥的,动作缓慢却有着一股子的媚态。 “你……你怎么……”南凌璧舌头有些打劫,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下去。实在是匪夷所思,眼前的人前后变化实在太大,他都要怀疑秦黎被换了芯了。 “我怎了。”秦黎勾唇轻轻一笑,眼眸清转,忽然手一抬,红色的薄纱迅猛的朝南凌璧射来,南凌璧见没有杀气,并没放在眼里,也就没有反抗任由这红纱柔韧有力地卷上他的腰,被一股蛮横的力量带的向前扑去,南凌璧才要挥手击向地面让自己不至于扑倒在地,然而秦黎却忽然一笑,手掌绵软地迎上来,轻柔一接将他手中的内力尽数化解,另一手缠上他的劲腰一个扑身翻转将他压在了身下。 南凌璧:“……” 红衣男子纤长手指蹭了蹭南凌璧僵硬的脸颊,漆黑的瞳眸中似有什么闪过,随即又沉淀了下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表哥,都这么多年了,你怎还是老样子。”说着倒是自己撑着手缓缓起身,坐在一旁。 南凌璧松了口气,笑的无奈:“前不久还以为小黎长大稳重了,谁知道还是这般……” “那你说是前不久看到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呢?”秦黎眉梢一挑,嘴唇勾起一股莫名的笑意。 “自然是你最喜欢什么样便是什么样最好。”南凌璧也不起身了,就着躺着的姿势,双手交迭在脑后,闲散的样子,双眸却认真注视着秦黎说道。 “哦?”秦黎垂下眸,顿了顿才笑道:“大概还是之前的……那样……”声音到后面反倒咬字不清晰了,他的指尖夹着一壶酒朝嘴唇一倾,任由晶莹香醇的酒液注入口中,甚至溢出后淌湿了胸前的衣襟。忽然猛地俯身如一道阴影将南凌璧的脸整个罩住,狠狠地压向了轻抿着毫无防备的嘴唇,口中的酒液自己喝了一半,另一半都被渡到南凌璧口中。 “唔……咕……,咳咳……”南凌璧诧异地瞪大了双眼。平常一向泰山崩于前都能面色改的模样,直接破工。 “怎么样,酒好喝吗?”秦黎笑的极为邪肆。 “小黎,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南凌璧面色平静,直直盯着秦黎的双眸,声音略沉地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