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腰将他扶起,却见男人始终低垂着头,咬着嘴唇不吭一声。 “生气了?”秦黎笑意盈盈地看着男人羞愤欲死的侧脸,心底道,谁叫这男人这方面如此可爱,纯情地让他总想逗弄。 都说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你若是君子,她就会想对你耍流氓,现在秦黎不得不承认,他深深体会到这种感觉,把一个禁欲系的男神用这种办法弄哭的感觉真是爽。就是这会他自身并没有泄欲,却也非常满足愉悦。 “属下不敢……”宁非始终不去看秦黎笑的恶劣的脸,重新塑造起他严峻冷酷的面容,只是心底却暗暗恐慌,有秦黎这样恶趣味的情人他恐怕面临的是身体被玩坏或者个性被玩坏的双重选择。 “呵,非,此间事了,回去好好陪陪我。”秦黎示意了一下自己渐渐平复下来的下身事物,见宁非飞快看了一眼便红着耳垂不自在地别过了脸。“怎还不好意思,按咱们得关系,你都是我娘子了……。” “主子勿再打趣属下了……”他这样的人,哪里有资格……一个念头刚一升起就想起之前秦黎对自己的那番惩罚,便立即打散了。 “怎么算打趣,你不认为自己是吗?那我做也行啊。”秦黎戏虐地用赤裸裸的眼神暗示宁非,自己就是嫁的那个,在床上也是做夫君的份。没有秦黎那番厚度的面皮,宁非不争气地再次红了脸,结结巴巴地慌道:“主子怎可……属下……属下是男人……无法为主子传递香火。”宁非说着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是男人怎了?”知道男人又钻到死胡同里去了,秦黎轻啄了啄宁非的嘴唇,说:“我知道有个地方,男人与男人也能成婚。若是可以,非愿意嫁给我吗?”秦黎说的是现代的欧美一些国家,虽然回不去,然而在他看来,结婚只是一种形式,不需要全天下人见证,只需他们两人承认便够了。 “当然,愿意。”生怕自己表态慢了惹秦黎误会,宁非急忙应道,心中只当是秦黎杂记小说中看的,或许只是随意打比方的。他很清楚这个天下的大部分地方,自然也知道风俗中没有哪里说承认男人与男人的婚姻,只是即便没有,他也是愿意跟随秦黎一生的。 “太好了,那叫声夫君听听。”秦黎勾唇笑的邪魅。宁非果然立即垂头,脸上不自在地染上薄红:“主子饶过属下……属下……”宁非支支吾吾半晌仍然叫不出口,只得越来越小声道:“主子虽是属下的……属下的夫……却更是属下的主子……”这话说的低不可闻,秦黎终于放过他免得把他逗得自我厌弃了。 不再被秦黎逗弄的男人感受身旁男子气息平和后,生怕主子无事再起什么念头忙道:“主子,那人方才已经离去,属下先出去看看。” “一起吧。”秦黎整了整自己的衣襟,扫了一眼门庭外的景象,见来往的绿蘼族人数升多了不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冲回神的宁非示意,两人悄无声息出门地跃上一颗高耸的大树,借着茂盛的枝叶掩饰,频繁巡视的守卫丝毫没有察觉头顶的两人。 顺着山坡看下去,果然不是错觉,确实人数增多。 “疑?”远处有一座乳木土屋,门口站了两列白色蒙面的女人,两人不约而同都看到了一个人——纳谱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