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口味较重一点(?),请慎入 =========== 装潢华丽的房间内,突兀地摆着一个佔据房间大半的铁笼。 铁笼里搁着几本书,还有柔软的床垫,一张椅子、一张放着没吃完的食物的小几,还有一台笔电放在床垫旁,儼然就是个房中房。 但现在这里的使用者显然无心去享受这些。 曾法祁双手被皮质手銬固定在铁笼栏杆,身上未着半缕,裸露的肌肤因性交而透出红,身边散落沾满润滑液的各种情趣玩具;双脚半跪在地,两脚被曾法舜打开,略肿的后穴正吞吐兄长的阳具,每次顶入时,他的身子总会随之抽搐。 「唔呼……嗯……哈……」他的头被按在铁栏边,口中被父亲从外头伸进来的性器填满,唾液跟精液混合成的白浊从嘴角流出。 「吸得这么认真……还忘不了刚刚被这东西上的感觉吗?」 「呜……呜呜!」曾法祁没办法回答父亲的问题,他的视线飘向自己的左手,曾法尧的阴茎正在他圈起的手指间快速滑动,涨成紫红色的龟头显然已经到达极限。听见头顶传来一声低吼,被三人压住的曾法祁完全躲不开大哥射出来的体液,只能任由那污浊洒在脸上。 「呜……啊……」 曾昀丞按住儿子的脑袋,野蛮地操着咽喉的深处,顶得曾法祁差点窒息,倏地,充满雄性味道的液体涌入他的口中。 「咳……咳咳……呜……」曾法祁抓住栏杆,身子被后方反覆顶入的力道撼着,「不……不行了……舜哥……这样操会坏掉……」 「开什么玩笑,我才操你两次,哪够?」曾法舜拍打浑圆的臀,将被撑开的入口扳开,看到里头颤抖的粉色内壁,「你这里被干了了好几次还是一样紧,怎么会坏?」 「不要……真的不要了……父亲……啊……拜託……尧哥、嗯、那里……舜哥……拜託……放开、啊嗯、放我出去……」 就如同前几天被监禁的生活一样,今天曾法祁仍被三人玩弄了一整天,脸上尽是眼泪和精液,背脊、四肢、颈肩亦是遍布脏污、青紫与齿痕,胯下的性器被皮製的拘束器綑绑,让他无法顺利射精。 对于儿子涕泪俱下的哀求,曾昀丞像爱抚小动物一样托起曾法祁的下巴,拇指抹掉他唇边的水痕,「不行啊,外面那么危险,你看看才让你去一年大学,就有那么多奇怪的人欺负你。」 「是啊,法祁,反正我们三人都在工作了,家里也不缺钱,你就乖乖留在家里就好,想出去玩我们也会陪你。」曾法尧蹲下身,捻着小弟已经变成可口朱色的乳首与腿间晃荡的肉囊。 「我……啊啊──」 体内的快感瞬间炸开,强烈的眩晕感击中曾法祁的大脑,他大力摇着头,全身剧烈抖着,背脊高高地拱起。 又一次被至亲操到高潮,他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曾法祁掛在铁栏杆上,久久不能回神,无力去管二哥在自己体内又射了多少东西。 即使解放了,曾法舜仍不甘愿退出,非得在小弟柔软的内部硬是撞了几下,才拔出性器。 已经累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曾法祁只想立刻昏睡过去,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希望在性慾满足的状况下,三位家人能倾听他的请求,「我……我会注意那些人……请让我回学校读书……就算下课要立刻回家……我也能……」 「你这孩子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法祁,这么想回学校吗?」 曾昀丞走入铁笼中,拎起起脚边的跳蛋打开开关,让它在光裸的臀间移动。 「不……啊……」曾法祁扭着腰,想避开跳蛋的刺激。 「不准躲。」 「呜……我真的……到极限了……父亲……」 曾法舜解开小弟性器上的束缚,「学校有这么好玩吗?」他见到那已涨成紫色的柱体,舔了舔唇,将它握进掌中把玩。 「不要……嗯……这样摸会……我要……唔……尧哥……」哀求全都进了曾法尧的口中,变成煽情的液体翻搅声。 「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