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 曾法祁打赤脚走入车站时已经深夜了,脚掌因徒步走许多路而破皮刺痛,他拉紧身上的长大衣领口,庆幸自己的装扮在人烟稀少的车站也不算显眼——这里聚集不少流浪汉。 一阵风吹来,一月的凛冬那寒意刺得他牙齿打颤,脚步也开始不稳,但他还是咬牙往售票口走去,不时左右张望,一有什么人从他身边走过,他就惊恐地低下头。 「必须快点……离开……」又饿又冷又累的他藉着自言自语维持意识,左手摸着大衣口袋中的少少零钱——只够坐一趟车。 这就够了。他心道。到了新的地方,只要没有『他们』,总会有办法过活的。 那个售票口就是他通往自由的道路。 将仅有的钱换成一张薄薄的车票时,他激动得不能说话,颤抖着手指将车票小心翼翼地放入口袋。 车子剩下五分鐘就要开了,他得进站,这是末班车,没搭上他就再也逃不了。 长年的痛苦即将获得解脱,曾法祁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气,快步朝票闸迈去。 十步、七步、三步—— 在他即将把车票塞入票闸时,一隻手从他身后将他拦腰抓住。 他连惊呼的时间都来不及,就被摀住嘴,拖到票闸旁的逃生间。 「法祁,」对方把他按在墙上,膝盖分开大衣下的双腿,粗暴地往上顶着那儿的东西,接着抓住胡乱挥舞挣扎的双手,按在曾法祁头顶上方,「我亲爱的小弟,你要去哪?」 曾法祁眼中尽是惊恐,身子抖得更剧烈,「舜……舜哥……」 曾法舜扬起左边的眉毛,上头的陈旧伤疤让斯文的面孔多了一份暴戾之气,抓着弟弟的右手收得更紧,在听见曾法祁的痛呼声时,喉咙发出野兽般的笑,「这么晚了,你要『一个人』搭车去哪里?啊,不会是想要逃走吧……话说父亲规定你出门不准独自一人,你忘了吗?」 「舜哥……拜託你……放我走……」曾法祁扭动身体试图摆脱,但只让压制他的人靠得更近,他啜泣着,「不要再做那种事了……这样很奇怪……」 「什么事?喔喔!我想到了……」曾法舜扯开弟弟身上的长大衣,露出里头一丝不掛的裸体,猖狂地用目光舔舐着遍佈于肌肤的痕跡,大力捏着粉嫩的乳头,「你说这样吗?」 「不要!拜託……啊……」 「我才捏两下就红了,这么有感觉?」 手指抚触已经满足不了曾法舜,他低头含住逐渐变红挺立的乳首,像品嚐美味佳餚一样发出嘖嘖的吸吮声。无视曾法祁的低泣,他抬起弟弟光裸的大腿,两腿内侧还有从后穴中淌流而出的精液残留。藉着那尚未完全乾掉的精液辅助,他的两指很顺利地戳入肉穴中,把里头的东西搅得起泡。 恳求的话语变成凌乱的喘息,曾法祁摇着头,心理上无法认同兄长这样的行为,但依然阻止不了已经起了反应的下体。 「喔……这么快就硬了,不愧是我可爱的小弟。」 曾法舜嘴角一扬,但眼中却是充满暴虐。他拉开自己牛仔裤的拉鍊,掏出勃发的性器,直接插入依然滴着其他人精液的后穴。 曾法祁呜咽出声,懊恼的泪自眼角滑下,被曾法舜舔去,还不忘封住他发出哭声的唇。 「哭什么?看你刚插进去就立刻吸上来……你根本很喜欢被操吧。」 「不呜……哈啊……」 在兄长的淫威下,曾法祁连哭泣都不被允许,他只能高举双手、无力地张开大腿,随着性器的抽插扭腰摆臀,并收紧后穴通道,试着讨好进来的东西——这些行为对他来说早就是烙印在身体内的反射动作,根本无法控制。 就算这个地方是随时都有人进来的车站逃生梯也一样。 楼梯间回盪男人的粗喘、细微的呻吟与肉体的拍击声,两人都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 即使在这种时候,曾法祁体内仍旧產生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