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眉宇神色之间,即便是不同性别也没有影响。 方文玲与严道文曾经谈论过这个问题,认为灵魂虽然不断地转世修练,但修练成效是靠累世的涓涓滴滴、慢慢累积的,而一世与一世之间,却不会有太剧烈的变化。所以,每个累世修练的灵魂,其价值观与意识力也就不会有太大的转变,体现出来的就是很相像的人格特质。而人格特质的善、恶、缓、急、智、愚却直接投射在相貌眉宇上了,也就是中国人所讲的「相由心生」,这或许就是转世灵魂的相貌非常相像的原因。 其实,上次胡平去台湾的时候,方文玲与严道文就已经发现他是战国末期的同伴了。只是碍于他的身分,不方便告诉他而已。就算当时说了,八成他也不会相信。 「那你们又怎么确定现在的我又相信了?」胡平心有未甘地耍着嘴皮。 「信与不信,别人没办法强迫你,你自己可是很清楚的。不过,你知道吗?这对玉带勾,在战国的那一世,我38岁投江那一天,是交代给你,要你藏起来的,除非必要,不得轻易开啟宝窟。」 「两千多年后的现在,我很庆幸,没有所託非人,相信你当时把这两个玉带勾藏得很好。这一世,可能也因为你前世的尽心尽力,所以老天爷安排由你开啟了这个宝窟。」方文玲点着头,深深地看着胡平。 这眼神让胡平浑身不自在,明明是极高的讚誉,可怎么也觉得消受不了? 尤其,这一年多来,始终縈绕在心头的疑虑,却更加闹心了。是什么力量在此时、此地,让我们这群人、两件玉带勾又聚在了一起?而且还开啟了两千多年前,相同的一群人所封藏的宝藏? 真的有那隻看不见的手?操控着每个人的命运吗?监督着每个人在这一世,完成自己不可旁贷的使命吗? 「对了!你们知道吗?徐承恩已经死了。」 「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恶人有恶报,死有馀辜!」显然方文玲还馀怒未消。 倒是严道文问:「他怎么死的?」 「姓墨的那一帮人,不是在我去年到台湾的两天前,就被台湾抓到了?,还死的死,伤的伤?」 「嗯!然后呢?」 「这徐承恩吶!他看事情闹大了,纸已经包不住火,隔两天就辞了中信国际的总裁,一个人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公安一直查找,三个月后终于在徐匯区一个高档小区的单位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奇怪的是他死的时候,是脱光了衣服躺在一个木檯子上,额头上贴放着一件良渚文化的『冠形器』,左手腕套着件良渚文化的『蚩尤环』,胸前则掛了件也是良渚鸡骨白的『玉璜』。然后,在他身体周围的木檯子上,摆了一圈两百多件、大大小小的良渚古玉,他老兄可说是躺在良渚古玉中死的,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在搞一种宗教仪式。」 「更奇怪的是,从周边证跡判断,他应该已经死了一个多月才被发现的。你们知道上海的夏天像个烤炉一样,可是他的尸体居然完全没有腐坏,毫无尸臭味,栩栩如生,水嫩水嫩的,好像随时就要回生似的。后来验尸的结果,非疾病,没有内、外伤,没有药、毒反应,就是自然死亡而已。听了这些情况,连我这种一天到晚与先人为伍的,都觉得非常怪异。」 「确实很怪。…咦!……莫非……,他已经找到回到前世的方法?」 被方文玲这么一说,胡平和严道文也来了兴致,讨论起这些现象的各种可能性来了。 「如果…,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