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见看法。然后,开始把昨晚照好的三件古玉的照片和文章大纲叫了出来,开始敲着键盘写部落格的po文了。 写到「战国青玉龙首龙凤纹带勾」,严道文终于知道自己昨晚欠欠的感觉是为什么了。 原来,文章就只介绍了「战国青玉龙首龙凤纹带勾」的玉质、纹饰风格,重点特写介绍,以及对玉带勾工艺的品评。或许,对其他的玉器,这样的评论分析已经足够。 但是,「战国青玉龙首龙凤纹带勾」可不是自己一般的收藏啊!它是有故事的,起码在自己的生命中它佔据了很重要的一个位置。只不过,自己的故事还没走到结局,目前牵扯的奇奇怪怪也不能写出来,而且也不确定是否真有另一件成对的凤形玉带勾?也不确定长得是不是真像游戏中熊灵儿的盾牌? 严道文的灵光突然一闪,依稀记得,四年前买这「战国青玉龙首龙凤纹带勾」的时候,那古董店老闆曾经提到这龙带勾与另一件凤带勾原是一对的。那么,他一定见过那凤带勾囉? 想到这里,严道文开始坐不住了。那古董店不知道还在不在?那老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离家不远,就去请教、请教他。看看萤幕上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半,说走就走。 严道文套了件薄外套出门了。沿着信义路向建国南路走去,绕进巷子,「琉璃阁」的招牌还在,只是旧了很多。玻璃橱窗已经积了层灰尘,也没摆什么古董,只斜放了一个古董托架,透着股破败的味道。铁捲门是收上去了,可是玻璃门锁着,店里面暗黑黑的,还有经营吗? 正在犹豫的时候,似乎看见里面人影一闪,赶紧上前敲敲门。 十秒鐘后,有个头上已经半秃的男人来应门,隔着玻璃对严道文说道:「我们已经不营业了,要看东西到别家吧!」 说完就逕自往里面走去,严道文仔细盯着这男人,觉得有些像四年多前的那个老闆,只是老了许多。 严道文赶紧又拍着玻璃门,叫着:「老闆!老闆!」 那男人只有又转了回来,应道:「还有事吗?」 「不好意思!能请教一个问题吗?」严道文低声下气地请求。 那男人想了想,抬手扭开门锁,玻璃门拉开了一条缝,但仍然挡在门口,一副「有何贵干」的疑惑眼神,盯着严道文等他问下去。 「老闆!是这样的,我在四年多前跟你买了一件战国时期的青玉龙带勾,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严道文向前靠了一步,满脸诚恳地问。 那男人歪着头看了看严道文,又想了想,突然睁着牛眼,一副惊喜的样子,大吼一声:「就是你!」 严道文被老闆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得倒退三步,脑袋也飞快地转了一圈,暗忖:「干嘛!我又没抢你,只不过是上次买了玉带勾以后,没再来光顾罢了。」 老闆也觉得自己反应过了度,赶快笑嘻嘻地大步踏了出来,抓着严道文的袖子,使劲地把严道文往店里面跩,边说着:「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找你好久了,一看到你禁不住就高兴地叫了出来。」 「老闆!你为什么要找我?」反倒是严道文觉得奇怪了。 「来!来!来!快请进!坐下来再说。」老闆回身把玻璃门又上了扣。然后向着店里仅有的一张八仙桌、两张圈椅指了指说,「我先泡个茶,你坐!你坐!」 严道文本来就是来向老闆请教凤带勾的,就顺着坐了四年多前坐过的位置,这时才有空打量着这「琉璃阁」四年来的变化。记忆中原本满架子、满墙角、地上陈列着的瓶瓶罐罐,这会儿只剩下几个零星地搁在角落。原本厚毛的宝蓝色地毯染了东一块、西一块的油污。连天花板的灯光也只剩下两个灯泡还亮着。看来这店是不打算经营下去了。 里面一阵子「叮叮!噹噹!」之后,只见老闆拿着两杯茶走了过来,笑嘻嘻地递给严道文一杯,隔着桌子坐在严道文的对面,依稀彷彿四年多前那一晚的情景。 严道文忍不住问道:「老闆!您真的结束营业啦?」 老闆缓缓地点着头,不胜感慨地说:「唉!台湾古美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