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有些吃太饱了……”戈蒂忍住肚子闷闷的感觉说。 “我给你煮些消食汤?” “不用管她。”客厅传来道声音。 “哼、关你什么事?”戈蒂生气的上楼,她洗了个澡,又看了会书,关了灯,却在床上翻来覆去。 她爬起来,一口闷了床头柜凉透的茶水。尖锐感便是从这时候从腹部涌上来的,这股痛意四瞬间让她的四肢发麻。 戈蒂连滚带爬地朝卫生间去。 哗——哗—— 深夜的别墅二楼不间断的传来冲水声,这架势,拉水闸一听就是被粗暴对待,被人卷在手中,扯到变形。 无暇顾及的裤子卡在脚踝,裸露的下体冰冰凉凉,又冷又麻。 戈蒂陷入绝望,她的屁股也许今晚离不开马桶了。 海因里希在房间处理公务。对于门外那股悉悉嗦唆的声音,全当听不见。 很快那只小老鼠滴滴滴地下了楼,再一会儿,砰砰砰地又上楼来。 然后隔壁隐隐约约地,嗯……又传来一股冲水声。 五分钟后,老鼠敲响了他的房门。 “海因里希……”叩叩叩,“海因里希……” “我不舒服……” 海因里希合起钢笔, “进来。” 墙壁后探出一颗委屈的脑袋。 “什么事?” 戈蒂嘴巴动了动,突然哽咽, “我好难受俾斯曼叔叔……” “哭什么?” “过来。” 戈蒂脸色苍白,焉哒哒地晃了过去。 海因里希明知故问,“哪难受?” “肚子……” “噢,肚子为什么会难受。” 小老鼠沉默了。 半响,苦着脸:“肚子疼……我错了……不该吃冰淇淋的……” 海因里希冷哼。 顺手将医药箱和备好的温水拿过来,言简意赅,“吃药。” 戈蒂总算知道,为什么自己找遍整栋房子都没找到医药箱。 明明安娜为了以备她不时之需专门放在二楼走廊的壁柜里! 一秒钟,足够她脑补完对方整个晚上是如何看她笑话。 她感到委屈、愤怒且难看,一瞬间,脸上要下暴风雨。 “看什么?” “……没什么……” “还不吃?” “哦。” 雷电闪了下,龟缩撤退…… 还要小心讨好,实在离谱…… “海因里希……你没生气吧……” “嗯?我为什么生气,你做错什么了吗?” “……” 她吃了瘪,小心翼翼的缩到椅子上,一口一口抿热茶。 “现在呢。” “好多了……” 她垂头丧气,亦能感受到他好整以暇的目光。 “……” “……我困了。” “晚安俾斯曼叔叔。” 趁老虎未发威,迅速跳下凳子,麻溜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海因里希将注意力放回公务,洗澡前去了趟隔壁。 她浑身?被柔软的被褥包裹,露出一颗长着嘴的脑袋,粉嘟嘟,看起来好得很。 海因里希把保温杯和药放在她床头,又俯身把她多手放进被子里,离开前恨铁不成钢的捏了把那张肉乎乎的脸。 看见这混球就来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