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快乐太艰难了,总有一天她的脑细胞会因为想太多而素材太少而死光。 戈蒂惘然若失……啊……为什么只有那么一小张呢…… ……烦死了。 戈蒂叹气,随手翻到别页去,只一眼,那些以各种姿势交迭的裸体便让人瞬间丧失了兴趣。 她翻回身,册子丢在耳边,仰躺着眯了会儿,谁也不知道她此刻脑袋装的是什么,或许她只是静静地感受着温热又痛苦的热流从某个洞口一股一股的涌出来。 只是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的时候,立即精的像个猴,迅速的把她的宝册丢回原位去。 敲门声响起, “西西?” “……进!” “怎么闷着?” 头顶乍然变亮,俾斯曼先生担忧的脸庞近在咫尺—— 戈蒂屏住呼吸。 “在做什么?” “……没什么。” 她望着他。 这双眼,它总能轻易的让人误会,总是那样深情,好似你是他这一生最珍贵的爱人,但如果你问他,他一定会装无辜。 别问她为什么会知道。 戈蒂抢回被子,拉高,挡住半张脸,同时垂下眼。 她不用担心被怀疑,因为她还只是个“孩子”。 “还是很不舒服?”他把人扶起来,“喝了,红糖水。” “哪里来的红糖?” “安娜的丈夫从唐人街寄过来的,为了你。”他敲敲她的脑袋,让她小心烫。 “海因里希……” “叫叔叔。” “海因里希。” “……” “你今天怎么下班那么早。” “嗯。” “我肚子疼……”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同时整个身体靠上他的手臂,接下来无须多言,那只大手便会自觉的为她按摩。 这姿势够亲昵,她只穿一层睡裙,并没有套内衣,她的胸部与他只有一层布料的距离。 她贴的更紧……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这种小游戏会让事情变得刺激起来,如果被发现,大可以装回“孩子”。 不过,通常,这只会是她的单人戏。 “好些吗?”他怜爱的摸摸她的头。 “……嗯。” 哎。戈蒂把枕头打竖,往后一靠,唉声叹气。 “还是很疼?” 她没有回答,?一声长叹,身体跟着滑下去。 这小鬼懒得要命。 “下来走走,比得了肺痨的老太太还要有气无力。” “我病入膏肓……”她往下滑,“你们男人懂什么?你们又不要每个月定时定点的流血……” “你说话越来越不像样。” “哎呀!少碰我脸!” “明天就去上学。” “不了吧……!”上帝啊!! 安娜敲门说晚饭好了。 海因里希拿过她的外套把人裹好,抱下地, “你看我像是在询问你的意见?” 她烦得很, “上个鸟学。” 快被气死的俾斯曼先生?冷声道,“可以,不上学的话,周六去骑马的计划取消,自己选。” “去洗脸,然后下楼。” 他说完便走,留着身后的人气的跳脚。 “你说话不算话!” “我不选!” “烦死了!” 只有空气回应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