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次次都忍着心中的羞|辱感,对他说那些见不得人的话,床榻之上更是迎|合居多,说的下|流之语,怕是青楼的女子,都要逊色她几分。 男人的喜好一直都放在表面,太子在那方面折腾的力度一向磨人。 庄怀菁攥了拳头。 “这奴才倒没听见。”那宣旨太监说,“魏公公在宫中藏匿那么多年,还想给陛下下毒,亏了小姐太子才有头绪,他定是十分欣喜这门亲。” 太子性子淡漠,旁的心思不知道,但欣喜二字绝对谈不上。他不常去皇宫,宫中的太监对他也不可能了解太多,只捡着好听的话说。 她让人打点一番,送这些人出去。 庄怀菁的手在颤抖,先不论皇帝是怎么想的,太子又是怎么想的,更大的事还在前头。 太子与她有过亲昵,成婚前两个月皇宫会派嬷嬷来教导礼仪,如果查出她早已经没了干净身子,这当如何是好? 她要是遮遮掩掩,迟早会被发现异常,要是随她们任由她们检查,事情也一定会暴|露。 她丢不起那个脸。 宽敞的院子两侧种着花花草草,现在换季,花匠也才换上新的应季花。 庄怀菁抬头道:“父亲……” 庄丞相看了一眼院子里放的东西,摇了摇头,让她回去再说。 皇帝赐婚属实是突然,在此之前他根本没透过要给太子选妃的口风。如果庄怀菁与太子没发生过别的,她自是没现在这样慌乱。 庄鸿轩年纪小,听不懂那太监说的话,天真问道:“姐姐,是出了什么事吗?” 庄怀菁轻轻咬了咬唇,她到底不是慌张的人,深呼了口气,抿唇道:“没事。” 小厮跑过来问:“小姐,这些东西该放哪儿?” 庄怀菁抿嘴开口道:“先收进库房,不得动里面东西。” 庄夫人听到这事时,惊得话都要说不出,她明显是高兴的,拉着庄怀菁的手说了半天。 床帏挂起,窗牖打开一半,微凉的风慢慢透进来,丫鬟拿了碗药过来,提醒庄夫人该喝药了。 庄夫人让她先放下。 “你性子好,会管家,别人家夫人和我说起你时,都是赞不绝口,”庄夫人抹眼泪同她说,“要不是二皇子,你早就觅得良婿,如今也算不错。” 她和皇帝自小一起长大,虽说庄丞相的事有些影响,但他们还是互相了解的。 早逝的德仁皇后是她手帕交,太子性子冷,她不好亲近,但这一次如果没有他,庄丞相还不一定回得来。 庄怀菁勉强笑了笑,只道:“即是陛下御赐,自然是好的。” 庄夫人不知道她和太子的事,以为她是太过紧张。 “太子虽是性子冷,但他洁身自好,你不用担心,我再劝劝你父亲,让他留在京城。”庄夫人眼眶微红,“好歹给你做个靠山,不要让别人欺负了。” “母亲先喝药,这事不急,圣旨才刚下来。” 庄怀菁知道庄夫人是为她好,便没提起别的,和庄夫人随便说了会话,又去看了庄丞相。 庄丞相什么都没说,只让她安心,不会出事。 庄怀菁心道这哪里是嘴上说说的没事,如果闹大了,整个庄家都要受辱。 她不知道太子有什么打算,想了许久都没想通,今天的事让她始料未及,震惊之下,连陶临风的事都忘了追问。 …… 这件事着实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仅是庄家被惊了惊,连想要看戏的旁人都觉得不可思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