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让血液不循环,双腿开始发麻。 她说着就要站起身:“我不做了。” 陈鹤青:“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不睁眼了。”他阻止她站起身,拉着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拽进自己的怀里。 “刚刚你明明……”话说到一半,沉宜哽住了。 确实,陈鹤青没有明确地回答她,是她自己以为的两人达成了协议。 脸颊贴在他的小腹,硬硬的巨物戳着她的胸口,滑腻的龟头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研磨。 沉宜扭了扭身子,这副身体奇怪得很,明明是为他服务,可湿的却是她自己。 “那你为什么还没好?”她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原本就为数不多的耐心更是所剩无几。 娇气劲上来就想撂挑子不干。 陈鹤青握住饱满的奶子揉了揉,声音低沉:“你用嘴含住它,它就射了。” 骗子。 沉宜才不信他的鬼话,话里话外都是想骗她帮他口:“真假?” “嗯。” 陈鹤青伸手摸了摸沉宜的小脑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想让她帮他口,或许骨子深处埋藏着一股征服欲,想看到她的甘愿。 让她甘愿为他露出湿漉漉的神色,甘愿吞下他的丑陋欲望。 但她向来是不温顺的。 他想得到她、占有她、拥有她,曾经认为以什么样的身份、姿态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结果。 慢慢的,他发觉过程中的有趣之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意思,他开始不那么急切地盼望结局的到来。 沉宜揉了揉腿,再度直起身,两只手一上一下地握着肉棒,抬眸瞥了一眼陈鹤青,在对方的视线里张嘴缓缓靠近龟头。 “……”他的呼吸一乱,眼睁睁地看着她离自己的下体越来越近,忍不住挺腰,沉宜却一把按住他的小腹。 她对着阴茎头哈了一口热气,随即立刻抬头避开,肉棒重重地拍打在她的乳峰上,发出肉与肉的撞击声。 陈鹤青紧紧抿着唇,下体肿胀着一直没能得到抒解,沉宜玩性大发,身体向前倾捧着双乳再次夹住粗长的性器,舌头隔空朝着双乳间冒出的龟头舔舐着。 太阳穴一突,无数的快感一波一波席卷而来,他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背,配合着挺腰,冲击力比让沉宜自己套弄强多了。 龟头顶撞在她的下颚,白净的皮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浊液从铃口溢出。 沉宜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她高高地抬起头,生怕肉棒不小心捅进她的嘴里。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压抑的低喘悬在她的头顶,将她笼罩其中。 她的身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水,披散的长发沾粘在皮肤上,他的喘息像是一种催情药,催发她体内的欲望。 小穴水淋淋的,汁水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淌。 陈鹤青按在沉宜后背的那只手握成拳,手臂微微颤抖着,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阳具和乳肉的摩擦也愈发频繁和激烈。 一声闷哼从头顶传来,沉宜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下一秒,热热的、带着咸腥味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