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像是专门为了烘托咂吮的暧昧声响而存在。李珂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他们俩又近乎一丝不挂地滚到一起。 经过了大半天的沉淀,下身的痛楚虽然消弭,但是异样的感受仍在,她并不想再来一次。 她支起身,看着底下同样急促呼吸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先看见人伸手从床头柜摸过来一个没拆封的纸盒。她一愣:“什么时候买的?” “就刚刚。” “不做了。”她觉得他大概是误解了她的意思,“还疼呢。” 疼应该是不怎么至于的,毕竟他已经很控制自己,何况她后来行走坐卧也没怎么别扭,他也当然知道。 字渊渟抬头,还是顺从地把盒子放回床头柜,只是眼睫低垂下去在眼下盖出一片阴影,看着甚至有些……可怜。 他原本也并没有打算连着再做,买来也只是以防万一。但她此刻明显动情,却不肯继续做下去,他很难不去想是不是白天那一回让她不满。 刚刚开了荤的男人,只草草射了那一次,顾忌着她的感受连稍微过分一点的都没敢做,她反倒肆无忌惮地把人压在床上又亲又摸。敞开的衣襟露出的乳肉毫无阻隔地压扁在他的胸膛,手底下的身体软糯娇小得不像话,他的腹下也从第一个吻硬到现在。 她这么不顾后果地撩拨,临到头了也只有一句轻飘飘的“不做”。 他没说别的,默许了她肆意的恶行,但是嘴唇几不可见地抿直,眼皮都耷拉下去,身体是和淡漠的神情并不一致的滚烫情动。 这个样子实在可欺可怜,李珂向来顶不住他摆出这种神色的诱惑力,几乎是立时,心跳倏然加快,腿心痒麻,吐出一泡水,夹腿都止不住。 什么都做过了,她没道理不顺从内心。于是她重新趴下去,啄在他的耳畔:“做吧。” 她拆开包装,把扁薄的套子举起来在灯下认了认,再低头给他套上,腿分开在他腰侧,塌下去用腿心磨着已经翘起很久的阴茎。 “不是疼?”字渊渟捏住她的腰,手探下去摸了摸,湿腻软滑,一手的水,“这么湿?” 他只是纯然的意外,偏偏讲出来的话太过犯规,像是刻意说的挑逗骚话,李珂微微一抖,扶着他的阴茎,在穴口滑蹭两下,一点点往下坐,“不疼了。” 他看不到下面是怎么样淫靡的吞吃,但是细肉嘬吸在黑暗中仍然触感分明,一寸寸地吞噬包裹、无缝的紧缠,让他几乎连呼吸都难以自控地屏住。 “……好深。” 她还在极缓慢地往下坐,往常工作兢兢业业的反射弧此刻也像消极怠工,短短两个字在他的大脑里经过漫长的传递,余音似乎在耳边回荡两遍,他才听懂她的意思。 他猛然一怔,想到午后留在穴外的半截——她当然不知道他的怜惜和有所保留。 “珂珂,等……嗯!” 两声闷哼同时响起,她大概是已经没了耐心,一鼓作气坐到底:“呜唔……怎么这么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