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啊。” 想到小鸡炖蘑菇、油炸鸡腿、辣子鸡、白切鸡… 鸡的吃法是真多啊! 估计她盯着太露骨了,小鸡们都怕了。 “好了,好了,不吓唬你们了,真是一群胆小鸡!” 白淑华吃完饭,收拾完又跑去新房了。 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不过没着急进去,站在大门口观察着。 昨天她虽然全程跟进修房,但因为天黑她并没有看清全貌。 如今的房子真可谓是“旧貌换新颜”。 不论是新做的栅栏、房顶,还是新抹的泥巴,都让这座老房子新上加新。 可惜美中不足,窗户、门还没装上。 白淑华看到烟囱还在冒烟,就知道白爹还在烧火,快步走了进去,“爹!” 然后就看到白爹在灶台边上打瞌睡。 心里很是有些心疼。 看到灶台的饭碗,应该是白母送的饭,她又去哪了。 “大闺女来啦!” 白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白淑华关心的问道,“爹,我娘没换你啊?” 白爹又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她去镇上了,昨天晚上不是来了挺多人帮忙嘛,他们来得晚,咱家也没供饭,我和你娘商量就一人给买一盒烟,不买忒贵的,就是一点意思,还有窗户纸也得买,玻璃那玩意儿得大队长写条子,还得排队,时间来不及,就先用窗户纸糊弄一下。” 白淑华明白了,这样看来白母任务也很重呢。“爹,没下雪!” 白爹笑笑,“没下雪好啊!” 父女俩对视而笑。 笑够了,白淑华就说,“爹你回去补个觉,我在这烧火,需要一直烧么?” 白爹没拒绝,他是真有些挺不住了,“看着锅点,别烧干锅,不用使劲填柴火,小火就行,停一阵火都行,也别太热了,怕炕炸了。” 白爹说着进屋去摸火炕,“哎呀,烫手,停会,停会,别烧了。大闺女你进来,快摸摸,我感觉这炕都硬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躺人。” 白淑华很怕他起了就在这睡的心思,“爹,这炕也没铺草,更没铺炕席,太硬了,还有土,还是医务室那睡吧,那儿也消停,你多睡一会儿。” 白爹还是很听劝的,再次叮嘱他别着急烧火,看着点就行的话,就歪歪斜斜的走了。 白淑华不知道,白爹根本没回医务室,他去催窗户和门了。 下雪就像一把刀悬在脑门上,他哪里睡得着。 不用添柴,白淑华也不想傻乎乎盯着灶台,她索性在房前屋后转悠一下。 院子没以前宽敞了,因为在内侧围的栅栏,肯定是要占一些院子面积的。 但因为没搭鸡圈、猪圈,就很空旷,显得很大。 至于为啥不将鸡圈、猪圈弄到后园子,这样不但干净,而且也不会有太多味儿。 但别忘了如今人们穷啊,鸡、猪都是一个家庭的重要资产,这样的宝贝当然是放在眼皮底下看着才放心了,谁那么心大会放到后院子呀,等着丢吧。 白淑华往后院走去,突然发现一个大问题,厕所在哪呢? 好像一直没看见。 虽然如今的厕所都是旱厕,埋汰得一批,但也得有啊,总不能随地啥啥吧。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低矮的建筑,她猜测…大概没准就是旱厕。 但她一点也不想上前一探究竟。 这后院子她之前来了两次,第一次是和白小弟来看房的时候过来的,那时候全是半人高的野草。 她怕草里有东西,只在外围看了两眼,就拉着白小弟走了。 第二次是她来拿木板,用作菜板子,当时野草还在,只不过有一部分被木板压住了。 当时急匆匆的,她抽了块木板就走了。 这事第三回 ,野草已经不见踪影。 她猜测是昨天下午二伯他们收拾的。 白爹说土坯不够了,垒完火炕、火墙,他们就没活可干了。 可能是那会儿子将后院的草全给拔了,但也有可能是晚上白爹烧火的时候顺便干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