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严重,不过你可以看着,不正常的血放出来都是黑的,出现第一滴殷红的血的时候,他的问题就解决了。到时候李团长喝一杯水,以后就不会在厕所蹲到腿麻了。” 王连萍一开始还有些犹豫,担心许枝云几针下去,万一给李建军扎出个好歹来,那可咋办? 可是听到许枝云说是给李建军手上放点血,王连萍就放心多了。手上扎几针,要不了命的。她整天做家务做饭,手上都时不时挂彩流血呢! 雷鸣也一脸狐疑地溜达到这边来,顺手接过许枝云手里的扁筐,打算看许枝云露一手。 许枝云问,“疙瘩汤做好了?” 雷鸣施施然地说,“等锅里的水烧开呢,我也想看看你怎么扎李团长。待会儿扎的时候狠心点,李团长天天找我茬,你得替我报复回去。” 许枝云笑骂,“你幼稚不幼稚?都多大的人了。” 刚取出缝衣针来的王连萍也是一阵无语。 许枝云拿过那根细细的针,仔细端详了几眼李建军的手,五运六气再次显现在她眼中,瞄准指示与病灶相连的那个紫黑色的点,一针快准狠地扎了下去。 李建军当兵这么多年,受过的伤大大小小有几百次,对疼的耐受度很高,这会儿根本没感觉到多么疼,就看见许枝云用针扎过的地方出现了一滴黑得不正常的血。 “嚯,真是黑色的血啊……都说血液会流过心脏,那我的心是不是也黑了?” 王连萍接腔,“可不是?心黑了,只顾自己快活,连孩子几点放学都不记得。” 李建军这下不吭声了。 许枝云手里拿着草纸,每挤出一滴黑血来,她都会用草纸擦掉。 她本以为挤个五六滴七八滴,李建军的问题就解决了,没想到李建军身上的病根儿扎根太重,足足挤了十七八滴,草纸都被黑血给浸成了吓人的颜色,终于在李建军手上见到了红。 “好了,李团长,你按一会儿吧,问题算是解决了。喝一杯温水,待会儿应该能感觉到效果。” 在草纸上把针擦了擦,然后还给王连萍。 王连萍也想知道许枝云的这一通操作是不是真的管用,她看着许枝云从李建军手上挤出十好几滴黑血时,心里已经信了大半。 雷鸣揣着一肚子的疑惑回去继续做饭,他越想越觉得奇怪,谢芸确实每天都在看书,可看的不是伟人语录之类的吗?怎么就变成看中医的书了? 等饭出锅的时候,雷鸣没直接喊许枝云,而是站在厨房靠墙的位置侧身看了一眼在隔壁后院摘菜的许枝云。 见许枝云还在摘菜,雷鸣蹑手蹑脚地上了楼。 山河小精灵突然蹦在了许枝云面前,飞到许枝云耳边低声耳语一阵后,问,“是否展示第二层书皮?” 许枝云嘴角微微勾动,“展示。” 她没想到那个书皮还有好几层,第一层是伪装成伟人语录这一类红色思想,第二层是伪装成和专业内容相近且市面上能买到的类似书籍。 许枝云接着摘菜的机会装作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自家楼上,心想,雷鸣这还真够警惕的。 得亏她不是间谍,得亏她有山河小精灵,不然她都不知道雷鸣心里的戏这么多。 楼上,雷鸣从床头的小书架上拿起许枝云平时看的那几本书,翻开封皮一看,嘴角疯狂地抽动。 还真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书! 外面包着红色语录,里面都是他看不懂的中医古籍! 一想到之前他在火车上对许枝云的思想觉悟的崇拜与崇敬,雷鸣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那会儿他还谴责自己的思想觉悟还不如许枝云,觉得自己愧对于领导和政委的教导、愧对国-家与组织的培养和信任,结果呢? 他一直被许枝云的小手段、小把戏蒙在鼓里! 要不是许枝云今天意外露出狐狸尾巴来,他都不知道许枝云这么能藏! 悄悄摸摸的把许枝云的那几本书放回到小书架上,雷鸣这才像是做贼一样溜达下了楼,又偷摸溜回了厨房里。 把做好的疙瘩汤都盛到碗里,他装模作样地出了厨房,站在后院隔着矮墙问许枝云,“快摘完了没?摘完就准备吃饭了。” 许枝云憋着笑,“快了快了,你先吃吧,待会儿我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