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的快感。义勇粗喘一声,腰间一麻。 「炭治郎.......」 抵达绝顶的同时他睁开了眼,听到了自己的低唤声。房内一地的月华,而他衣着整齐,躺在床褥上,并没有那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的少年。 怎么会.....? 义勇抹了抹脸,因为下身的热流而懊恼不已。 简单用过早膳之后,义勇按每日的作息,先至木桩区指导学员。今日,他却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不在焉。 他的目光逐一扫过了在场认真练习的每一张脸孔,却没有他想见的那人……等等,想见的那人……?是指谁……? 只不过做了个梦而已,只不过听了一句话而已,为什么心慌意乱的……好像,没有见到炭治郎的脸,就平静不下来……? 义勇因为这样的认知而惊骇不已。 木桩区的学员们摇摇晃晃,下盘的稳定度明显还需要他多做指导,但他却无法再多待一刻,简单传授了几个练习的要点之后,要他们两两对照练习,然后便大跨步地离开了。 接下来要到庭院去……会遇见他吗……?义勇这么想着,脚步未停。 在要抵达庭园前的一个长廊转角,他听见学员们的交谈—他向来对于别人的对话是完全不上心的,此时会缓下脚步,也只是因为他下意识地想听听有没有那人的声音。 「义勇先生,应该还在木桩区吧……我想让他替我评点一下这招式呢……」 「嗯啊,这个时间应该还不会过来……咦咦?你怎么称他义勇先生?」 「不行吗?炭治郎不都这样叫吗?」 「是也没错……话说,我之前一直以为义勇先生很不好亲近呢,后来见到他和炭治郎说话的样子,才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 「是啦是啦,炭治郎也说过义勇先生是很温柔的,炭治郎不会说谎的啦……」 「嗯嗯,义勇先生真的是很有耐心地在指导我们呢……」 义勇停下了脚步。 因为对人际关係不擅长的缘故,他从来也没有机会从别人口中听闻到关于自己的评价。当然从被他救下的人口中,听到的全是讚美,但他从来不曾因为那些感到开心或自满……胡蝶说过柱们都不喜欢他云云,他也不认为那是真话—或者说,他也并不是太在乎那是不是真话……但是现在,听着学员们的谈话,听着那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又起了小小的波纹,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跟炭治郎说话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炭治郎在这些人面前,说过自己温柔是吗……?温柔?他……吗? 太多思绪混杂在了一起,反而不知道要先釐清那一项。义勇重新迈开脚步—在某方面而言,被思想困住,荒废了行动,不是他的作风。 他拐过长廊转角,原本交谈着的学员们发现了他的身影,虽然疑惑,但立刻噤了声,专心过招。 「义……富冈先生,早安。」一名学员跟他打招呼,听声音应当是方才交谈的其中一位。 义勇朝他点了点头,对于他更改了称呼并没有说破。不过……这样听起来,他仍是只习惯炭治郎唤他一声『义勇先生』。其他人跟着喊,他听着总觉不适应。 他一一扫过庭院里学员的脸庞,一样没有发现那张生气勃勃的面孔。 在干嘛呢……?一直想找他,想做什么?想说什么?做了那种梦的自己,真的适合去见炭治郎吗……?不……炭治郎为何会说喜欢他,这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呀…… 在庭院里过招的队员们互看一眼,其中一位大着胆子问道:「富冈先生,在找炭治郎吗?他和善逸他们在竹林里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