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兜着走。 赞普锺丢了命,他们回到吐蕃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淮南王一脚踹在他身上,直接让他摔了个四脚朝天…… 江言怔怔看着眼前乱象,一脸震惊:“这……这……” 角落里的姬瑶略一惊诧,只觉此举甚是痛快。 瞧那郎仆野的臭脸,跟当年达缇一样,这是盛朝的国土,摆着给谁看呢? 狠狠揍一顿解气再说! 不过片刻功夫,秦瑨和淮南王以少剩多,结束了这场武斗。 吐蕃使节各个都挂了彩,无一幸免。 秦瑨将郎仆野按在长案上,一手薅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能好好谈了吗?在我盛朝的国界上,狂什么?” 郎仆野嘴角流着血,挣脱不得,只能回头瞪着秦瑨:“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你们这是欺负人!” 郎仆野在吐蕃享受的是众星拱月的待遇,从未受过这种羞辱,此时此刻眼眶通红,里面挤满了忿恨的眼泪。 秦瑨嗤笑道:“断奶了吗?你就过来出使?吐蕃没人了是吧?” 说着,他将郎仆野狠狠按在长案上,咚一声,给他额头磕出一个大包。 “我最后问你一次,岁供还要不要削减?” 郎仆野被撞的耳晕目眩,说不出话来,只觉小命快不保了。 安靼在这时清醒过来,踉跄起身道:“宣平侯息怒!郎仆锺会错意了,岁供照常,照常!” 他万般无奈,只能替郎仆野做了主。 秦瑨轻瞥安靼一眼,眸底的阴戾让人胆寒,随后将郎仆野拽起来,抚平了他肩头的褶皱。 “原是赞普锺听错了。”秦瑨对着狼狈的郎仆野淡淡一笑,“你年岁尚小,没事别拿刀子吓唬人,我们盛朝不实兴这些,伸手必得挨打。” 郎仆野瘪着嘴,双颊两道泪痕,全身都气的发颤。 秦瑨如此威胁,吐蕃这边无可奈何,毕竟刀子是赞普锺拿出来的,的确算他挑衅在先…… 秦瑨不再搭理郎仆野,对淮南王使了个眼色。 两人回到盛朝坐席,秦瑨对着吐蕃使团作揖,客气道:“误会一场,今晚我朝会在鸿胪寺设宴,还请各位大驾光临。” 一场纷争就次结束,盛朝使节纷纷起身,离开了驿馆。 来到藁街上,江言脸色低沉,只觉一阵惭愧。 这些年各国使节来访井然有序,鲜少出差池,他以为秦瑨有什么高招,没想到却是这种手段! 江言盯着秦瑨的背影,一股气徘徊在胸臆,不发泄出来就得憋死他。 少顷,他隐忍不住,开口叫住秦瑨,质问道:“这就是你处理问题的方式?你身为朝廷命官,却对着使节大打出手,简直丢了我朝的脸面!” 阳光之下,江言唾沫星子乱飞。 秦瑨皱皱眉,后退一步:“棘手的问题用你们的文雅是解决不了的,拳头才是硬道理。” “你大言不惭!”江言忿忿震袖,指着淮南王和崔佐炀道:“一丘之貉!” 这一骂,骂了三个人。 秦瑨耐心顿失:“老匹夫,别得了便宜卖乖!” “你……你……”江言怒不可遏,倏尔想到什么,回首道:“陛下啊,您看宣平侯多么粗鄙!陛下千万不要向他学,虽说我们盛朝尚武,公然武斗还是有损我朝威严!” 秦瑨闻言一怔,循着江言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乔装打扮的姬瑶。 两人视线绞缠在一起,秦瑨蹙起眉峰,一张脸肉眼可见的红起来。M.hZGjJX.cOm